徐淵咽了口口水小聲道“門還沒關呢”
劉靈芝眼睛一亮,抬腿用腳尖把門踢上,伸手抱住徐淵的腰把人帶到床上。
“啊”一陣天旋地轉徐淵被他壓在了下麵。
“哥我有點害怕”那書上寫的再好他又沒試過,況且男人承歡要用那個地方,心底隱隱有些排斥。
劉靈芝在他耳邊吐著熱氣道“彆怕,我慢點。”
徐淵緊張的閉上眼睛“嗯”
一隻河蟹緩緩爬過
第二天一早,劉靈芝端著木盆在門口洗衣服。
鏢局裡的幾個夥計看見他,一個個擠眉弄眼,麵色怪異。
“這娘們身體是好啊,叫了半宿也不嫌累,早早就起來洗衣服。”
“嗐,一看你就是青瓜蛋子,沒聽過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麼,她夫婿肯定累壞了。”
屋裡“累壞的牛”正躺在床上睡覺,年少重欲,劉靈芝又是第一次開葷,把徐淵折騰夠嗆。最後討擾討的嗓子都啞了,還是又來了一次,哭的徐淵小臉都花了。
“阿淵,醒醒該吃早飯了。”劉靈芝洗完衣服特意去外麵粥鋪買了碗小米粥和一碟清淡的小鹹菜。
徐淵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臊的連忙拿被子把自己捂住。
“怎麼啦快出來,彆把自己捂壞了。”
“你先出去。”徐淵在被子裡悶聲悶氣的說。
“好好好,我出去。”劉靈芝把粥放下,出了屋子。
徐淵聽見腳步聲走遠,悄悄掀開被子舒了口氣,剛要起身,後麵的撕裂痛的他又摔了回去,強忍著沒叫出聲。
“混蛋”
陳四海他們住了一夜就走了,臨行前跟兩人告了彆。
當著外人麵徐淵勉強扯著笑臉,等陳四海離開後,馬上抿起嘴一瘸一拐的回了屋子,不搭理劉靈芝。
“阿淵,還生氣呢你理理我唄”
“莫要影響我學習。”徐淵拿了本書坐在床頭翻的心不在焉。
“我錯了,是我不對,跟你道歉好不好”劉靈芝拉著他的手道。
徐淵抽回手扭過頭“讓開。”
“阿淵”劉靈芝厚顏無恥的湊過來,半蹲在他身前。
徐淵歎了口氣把書放下,紅著臉頰道“昨晚明明說好就一次,你你你說話不算數”
“我的錯,我的錯”
徐淵委屈的說“我都說疼了,你還那麼用力。”
劉靈芝心疼的幫他揉著後腰“要不你打我出出氣”
“我才不打,你身上硬邦邦的,打的我手疼。”
“好好好那咱們不打,怎麼才能讓你出氣”
徐淵轉了轉眼睛“你叫我幾聲相公。”雖然自己當不了,好歹過過嘴癮。
劉靈芝絲毫沒有心裡包袱,張嘴就來“相公還疼嗎”
“還還好。”
“相公我給你唱的小曲吧。”
“你還會唱小曲呢”
劉靈芝清清嗓子“硯上筆,落墨鷓鴣啼,誰識曲中意,斷弦等你係。”
“哎喲小情郎你莫愁,此生隻為你挽紅袖,三巡酒過月上枝頭,我心悠悠”
八月初十鄉試開始,同之前的府試差不多,隻不過這次檢查的更嚴格。學子們隻許穿兩層單衣,鞋子也要脫掉檢查,前幾年就有考生把紙條夾在鞋裡帶進去,考籃更是快要掰碎了裡外檢查好幾遍。
徐淵排著長隊等待檢查,鄉試的人遠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多許多。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一片人,上到頭發花白的老者,下到垂髫稚兒,真是什麼人都有。
鄉試要考三日,入了考場所有人都不能再出去了,除非棄考或者突發疾病,反正出了考場成績就作廢。
所以要提前帶好三天的吃食,徐淵為了方便準備了幾個饃饃和一碗鹹菜。估計考試的時候也沒心情吃東西,湊合著墊吧一口就行。天氣悶熱,萬一分到個臭號,估計飯都吃不進去。
臭號就是廁所旁邊的號房,想象一下上千個人在你身邊排泄,那味道能熏死個人
這可不是開玩笑,以前真有人在臭號旁邊熏的暈厥過去,出了考場也沒救回來。
好不容易入了考場,徐淵按照監考官給的號碼找到號房,謝天謝地茅房離著這邊很遠,味道應該不會太大。
有的考生就沒那麼幸運了,比如齊銘他的號房在茅廁的正對麵,一進來嚇得他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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