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兩個人還是一夥的。
在他看來
,黑麥這麼不配合都是因為眼前的白發年輕人,在酒吧裡的時候,黑麥就一直很維護他。
所以琴酒動起手來的時候就更不留情麵了。
赤井秀一也完全沒有收手,他早就想試試琴酒的身手了,但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貿然出手隻會惹琴酒懷疑。
更何況琴酒和白發年輕人聯手了。
都想用宮野明美來威脅他是吧
赤井秀一神色越來越冷,眼神也越發的認真,琴酒擅長的都是殺人的手段,每一招的攻勢都很淩厲,而他的截拳道又恰恰是用來截斷彆人攻擊的。
兩人出手越來越狠,到最後都打出真火來了。
伏特加有些焦急地望著那兩道影子,他們的身手快得幾乎都隻剩下了殘影而到了這種地步,琴酒竟然還沒有贏。
以往最遲兩秒,琴酒就能贏下一場戰鬥,從來不會出意外的。
而在他的身旁,菊葉還用槍一直指著他,根本不讓他上去幫忙。
“你到底想乾什麼”他壓低了聲音問。
為了避免打擾到琴酒,他都不敢讓琴酒發現他這邊的情況。
儘管他覺得,就算知道他被人用槍指著,琴酒也不會怎麼樣。
可他還是下意識避免了這種情況出現,哪怕分神一小會,他都怕琴酒會輸掉。
“看看誰更厲害嘛。”白發年輕人一臉輕鬆,“boss最近不是很器重黑麥嗎”
說著他瞥了一眼伏特加臉上的神情,像是才發現他的焦急,挑眉問“你不想看了”
“當然”伏特加毫不猶豫地回答。
然而就在話音落下的瞬間,他心裡又忽然浮現出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他的預感就成真了。
年輕人舉著槍,毫不猶豫地朝正在交手的兩人開了一槍。
“砰”
槍聲驀地響起,兩人同時察覺到了危險,往後退開。
子彈穿透黑暗,不知射向了哪裡,留下兩人各自占據一邊,涇渭分明般的,又不約而同地看向了白發年輕人。
琴酒的衣服亂了,赤井秀一臉上有著一道不易察覺的傷口,兩人看起來都不算狼狽,但即使這樣,也讓人忍不住想要驚訝。
兩人臉上都殘留著怒意,望向白發年輕人的眼神也仿佛要殺人一般。
伏特加也一臉的驚魂未定,剛才那一瞬間,他差點以為菊葉要殺了大哥
還好不是,他側頭看向身旁的年輕人,對方臉上天然帶著挑釁的笑容,宛如察覺不到現場緊張的氣氛,永遠都是那麼輕鬆。
“差不多行了吧,”他說,“難道真想讓我把視頻錄下來發給boss”
他的語氣像是在和稀泥一般,帶著不知輕重的天真,又像是透著危險的威脅。
一時間,誰也不知道怎麼接話,更不知該不該這麼停手。
如果真的停下,就好像中了他的計一樣,不停下繼續打下去,心裡又有種莫名的憋屈
。
哪怕是琴酒,此時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看著完全不顧現場所有人感受,輕飄飄甩著槍的白發年輕人,琴酒嗬了一聲。
“上車”
他對伏特加說“我們回去。”
有黑麥在,注定是問不出什麼了,不過黑麥的身手這麼厲害,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在組織裡,所有人都隻知道他的槍法很厲害。
不管這兩個人在隱瞞什麼,他遲早都會挖出來的
從白發年輕人麵前走過,琴酒倏地出手,扣住了他的手腕,把槍給奪了回來。
白發年輕人像是想要躲開他的手,隻不過還是慢了一步。
琴酒狠狠攥住了他的手,對上他笑眯眯的視線,卻又是驀地放開。
目送他的車輛離開,今鶴永夜臉上浮現出些許若有所思的神情,片刻後又變成了輕鬆的笑意。
他看了看正在低頭整理衣服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等會還要去見宮野明美,不太好讓她看出自己打過架。
今鶴永夜走過去說“現在能讓我去任務了吧”
赤井秀一抬眼,對上了白發年輕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在一瞬間就理清了事情的經過,因為他發的郵件,白發年輕人被踢出了隊伍,所以他去找了琴酒。
通過琴酒來威脅他。
在此之前,琴酒一直想招攬白發年輕人,他們會一起來到宮野明美的學校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赤井秀一臉色難看,儘管心裡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琴酒不像是會幫白發年輕人做這些事的人,但以白發年輕人的手段,要說服琴酒豈不是很簡單
在他來之前,白發年輕人和琴酒就一直在車裡,下車的時候,白發年輕人還拿到了他的槍
他們之前就是認識的吧
這麼一想,似乎沒有那麼奇怪了,赤井秀一放下心裡的疑惑,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那是朗姆的決定。”
白發年輕人看了看他。
他眼中暗紅色的光芒讓赤井秀一瞬間就回憶起了下午糟糕的經曆,年輕人對著屍體開槍的場景不受控製地從腦中浮現,他的臉色一沉。
這時白發年輕人說“你不反對就行。”
他的語氣很輕鬆,似乎是終於意識到了赤井秀一的怒氣,腳步輕快地轉身離開了。
街道旁正好有一輛出租駛過,年輕人抬手招了招,他修長的手臂在車燈明亮的光線下投射出一道陰影,悠長而森冷。
那道影子隻是一閃而過,赤井秀一的心頭卻仿佛被堵住了一般,他不再看向年輕人的方向,轉身走進了大學。
車上,今鶴永夜掏出手機給宮野明美發準備進學校的時候恰好遇到了黑麥,我就不打擾你們啦
宮野明美啊
她還不知道赤井秀一要來,赤井秀一沒有提前打電話,她趕緊問是真的嗎
真
的。今鶴永夜保證。
宮野明美我還在敷麵膜
是黑漆漆的那種
今鶴永夜“”
所以,如果等下見麵的是他,那黑漆漆的麵膜就沒關係了嗎
感覺自己好像遭受到了差彆對待,今鶴永夜一臉微妙地放下手機。
回到公寓,他剛準備開燈,一股冷風忽然從身側襲來,前所未有的危險感升起,他連忙往後一仰。
琴酒的拳頭落在了他身側的牆壁上。
那雙陰翳的綠眸在黑暗中緊緊盯著他,琴酒的語氣凶狠地說“你利用我。”
“嗯”今鶴永夜再次發出了一聲疑問。
琴酒舉起手機,白色的屏幕上,顯示著一則通知,是讓他去參加黑麥那個任務的。
因為出爾反爾有損印象,朗姆找了貝爾摩德幫忙,貝爾摩德又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琴酒。
琴酒冷笑“你這個公寓平時沒有人來吧”
他眼裡明明白白地浮現出了殺意。
今鶴永夜說“是啊。”
話音未落,他已經一拳揍到了琴酒的臉上。
琴酒動不動就把槍懟到他的腦袋上,他已經忍了很久了。
在遙遠的東京郊外。
工藤新一一臉無聊地望著車窗。
“就說了不要搞什麼突如其來的家庭旅行了”
才剛天黑就迷路了,轉悠了半天也沒出去,反而把油消耗得沒多少了。
“奇怪這邊我明明經常來的”
工藤優作有些疑惑,他望了望窗外,忽然說“那邊有一輛車”
看起來像是年輕人的痛車,他不是很願意靠近,然而看天色又快下雨了,如果不是下雨,哪怕天黑也不會這麼快什麼也看不見的。
“還有一棟房子”工藤新一說,“我們快去看看”
工藤優作張了張嘴,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有希子說“去吧去吧找人問問路也好。”
她在這邊一直打轉也煩了,還想趕緊回家看電視呢。
工藤優作沒辦法,隻好把車靠邊停下。
工藤新一飛快跳下車,湊近那輛痛車看了看,“裡麵沒人,車門還是打開的”
他沒有去動彆人的東西,而是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那棟彆墅“門也是開的,我去問問”
“你小心點”工藤優作在後麵喊。
路過那輛痛車的時候,他總覺得有點不對。
“不要踩到水裡。”工藤有希子也在工藤新一後麵說。
工藤新一才不管他們,穿著靴子一腳踩到了台階旁的水窪裡。
濺起的水花帶著淡淡的紅色,宛如鐵鏽一般,他咦了一聲,抬頭看看門。
是木頭的。
那是
他飛快跑進去。
一具屍體倒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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