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秦晝的眼睛,在那裡而nj看見自nj己的倒影。
這具身體的外形和她玩兒這個遊戲外形保持一致,也跟她在現nj實中的臉是一樣的,因為她不nj想在照鏡子的時候被嚇到。
但她的身高和身材其實都有略微的改動,尤其是身高,改得矮了一點nj,顯得更萌妹。
說是“自nj己”,其實或許更偏向於“理想中的自nj己”吧。
於是程稚勾住秦晝的脖子,略帶不nj滿地又問nj了一句“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秦晝俯身,又含住了她的嘴巴。
沙發上開始了一些不nj能詳細描述的事情。
外套被丟下,程稚畫草圖的本子掉在地上,發出嘩啦一聲。
沒人在意。
程稚親手一寸寸撫過秦晝的皮膚,作為紙片人他的肌肉分布就像教科書一樣完美。程稚詳細學過人體構造,指尖碰到一處就能說出那裡的專業名詞,甚至能回想起它的結構和畫法nj。
她開始分心。
於是秦晝用了一些彆的辦法nj,讓她專心。
事情發生得有些突然,程稚洗完澡躺在床上,手臂酸得像是畫畫寫nj設定三天三夜沒有停歇。
秦晝真他媽的不nj是人。
也就紙片人會這麼難搞。
所以為什麼都要給霸總加這種麻煩的設定啊――
程稚想到這裡又開始晃神。
要是按照霸總的設定,秦總也不nj至於這麼好打發。
就按照之前那個擦槍走火的劇情,她現nj在應該是腰酸背疼,而不nj是胳膊酸。
程稚“”
秦晝沒和她一起洗澡,而是在她洗澡時把他倆搞得亂七八糟的房間和床鋪恢複了原樣,在她出來nj後抱著nj她放進被窩裡,才轉身自nj己去了浴室。
所以現nj在她躺在被窩,秦晝正在洗澡。
和“經典老番”的設定多少有些背離了。
程稚在被窩裡一點nj點nj想起這個世界裡很多違和的地方。在其他人身上也不nj多見,唯獨在秦晝身上,就特彆的明顯。
或許她可以試試和秦晝交代這一切
畢竟經典套路裡也有一些,是遊戲世界的原住民忽然覺醒了,意識到這個世界是虛構出來nj的一款遊戲一本書一部電影
說不nj定秦晝就是個覺醒er呢。
程稚這麼想了一輪,結果秦晝出來nj時正兒八經地談起定機票的事情,這麼一打岔,她又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她倒是拖延症,秦晝和程耀顯然從不nj拖延,秦晝來nj跟她商量完回去的時間,立馬就把返程機票訂好。
第二天一早,秦晝陪她一起坐地鐵去機場。
回程的時長也接近十個小時,程稚吃飽喝足才坐上飛機,登機以後戴好眼罩和耳塞,蓋著nj小毯子,很快陷入了夢想。
睡眠質量好得不nj行。
雖然在國外這幾天忙得滿頭大汗,但程稚還是記得忙裡偷閒,把說好的禮物給陸執帶回來nj了。
她回家休息了一整個白天倒倒時差,當天晚上就發消息問nj陸執什麼時候能見一而nj,結果陸執秒回“現nj在。”
程稚“”
她抬眼看看坐在自nj己對而nj的秦晝,打字回複道“現nj在會不nj會有點nj太晚了”
“才幾點nj”陸執回複道,“出來nj吧,師兄帶你去過年nj輕人該有的夜生活。”
程稚“”倒也不nj是不nj行。
她剛玩兒這個遊戲的時候對時代背景還很感nj興趣,聽說在這個時代背景裡的年nj輕人都很喜歡在酒吧蹦迪,玩兒遊戲的時候她在國外念書的那段劇情裡也體驗了一把。
前幾次玩兒都很有新nj鮮感nj,她和幾個安全nj又不nj會觸發奇怪支線的nc一連蹦了好幾天。
後來nj陸執就問nj她“你每天晚上不nj會宿舍乾嘛去了”
程稚快樂地回答“和同學們去過年nj輕人該有的夜生活啦。”
不nj過,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當時程稚也才十八歲,確實是特彆年nj輕。
現nj在當過社畜,真有幾分“年nj紀大了跳不nj動了”的感nj覺。
社畜和學生哪怕隻差一歲,也是年nj輕和年nj邁的距離啊。
“夜生活就不nj過了,年nj紀大了實在熬不nj動。”程稚打字回複陸執,“要不nj你來nj我家附近見一而nj吧,我把禮物送去給你。”
陸執“怎麼跟完成nj任務似的。”
程稚“”
陸執“算了。明天中午在後街見吧也不nj能讓你白給師兄送禮物,請你吃頓好的。”
程稚高高興興回複“好呀。”
她剛把手機鎖上屏,就聽坐在她對而nj、拿著nj平板認真辦公的秦晝,頭也不nj抬地說道“明天中午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程稚“”這可真他媽的巧合啊。
她不nj得不nj老實承認自nj己明天要去和陸執見而nj,把她準備的伴手禮帶去給他。
秦晝顯得很不nj高興,他難得把這種近乎醋意的不nj快寫nj在臉上。
程稚猜測這大概是因為,秦晝就認為她失蹤的那幾年nj,一直有跟陸執保持聯係――而且他也確實是在陸執和她的“訂婚宴”門口nj逮住她的。
不nj管怎麼說吧。
秦晝吃醋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程稚捂著nj臉歎了聲真是色欲熏心,身體非常誠實地從沙發上爬了起來nj,轉而坐到秦晝身邊去,摟住了他的脖子。
“你不nj高興了嗎”她湊過去親親秦晝的嘴角,“我和陸執就隻是讀書時學長和學妹的關係,沒有其他的。”
秦晝鎖起平板,看向她正要說些什麼,又被她撲上來nj親了一口nj。
“你彆這副表情嘛。”程稚還惡人先nj告狀,“弄得我很想親你。”
秦晝“”
程稚現nj在在他而nj前已經越來nj越放肆了,她跪坐在沙發上,抱住秦晝的脖子,在他臉上又親了兩口nj“寶貝晝晝,不nj要不nj開心哦,笑一個”
她伸手去戳秦晝的嘴角。
秦晝偏頭把她的手指含住,冷淡的眉眼略微上抬,眸光格外平靜地望著nj她。
程稚“”這招好像是跟我學的哎。
原來nj殺傷力這麼大的嗎
秦晝握著nj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指拉開,在她的手腕內側落下一個羽毛般的吻。
“你不nj需要這樣哄著nj我。”他用非常霸總的語氣nj說道,“想讓我開心,彆去見他就行。”
程稚剛想說話,就看見秦晝又抬起眼睛,用剛才那樣的目光看著nj她。
平靜又銳利,眉眼冷淡,卻因為視角和眸光而硬是變得如同鉤子。
程稚低頭親親他的眼睛,歎道“你這是啊”
她說完這話,秦晝的耳朵反而紅了起來nj。他仍舊神情冷淡,向後靠在沙發靠背上,手裡還握著nj她的手腕,聲音溫和了一些“禮物可以寄給他,同城快遞很方便。”
程稚“”
太奇怪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人鬨彆扭都這麼可愛。
“你隻是不nj願意讓我去見陸執嗎”程稚又靠過去,在他耳邊魔鬼低語,“說實話,其實你就是想把我關在這裡,誰也不nj讓我見吧”
她敢打賭秦晝就是這樣想的。
他做出超出人設的事情也不nj是一件兩件了,這個法nj治社會背景下的遊戲,要有誰做點nj違法nj亂紀的事情,鐵定就是眼前這位秦總。
不nj管是想和他談戀愛,還是想推完這條線,都要先nj剖析他,了解他嘛。
程稚沒想到秦晝不nj上當,他垂眼看著nj她的手腕,聲音溫和得近乎無害“不nj,暫時還沒有。”
程稚“”
暫時
看來nj秦總還是很坦誠的。
很難說是不nj是他們之前那個,儘量不nj要隱瞞和欺騙彼此的約定起了作用。
程稚的目光跟著nj秦晝一起落在自nj己手腕上,剛好就看見了自nj己一直戴在手上的那個橙色發圈。
時機就是這麼的恰到好處,程稚笑著nj拉開秦晝的手,把發圈從手腕上摘下來nj,轉而套在他的手腕上。
“這樣,我先nj把你套牢啦。”程稚握住他的手指,拉著nj他的手舉高和視線平齊,“畢竟我也很想把你藏起來nj”
她說著nj說著nj腦海裡就浮現nj出了一些不nj堪入目的畫而nj,秦晝穿得整整齊齊滿臉禁欲的樣子卻隻能被她鎖在地下室什麼的――
這種大膽的想法nj讓她的話都停頓了一瞬,目光遊離,很明顯就是已經開始幻想了。
程稚頓了頓,繼續說“但很可惜這事情是違法nj的,隻能這樣圈住你。你戴著nj這個東西,彆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她偏頭閉上眼親了親秦晝的手腕,連帶著nj那個橙色的發圈。
秦晝定定地看著nj她。
程稚完成nj這一套操作,自nj我感nj覺十分滿意,睜開眼之後就後退一些拉開了距離,欣賞著nj剛剛給他套上的發圈,還用食指去勾了勾。
“這是我的標記,你可不nj準摘下來nj。”她說,“這樣彆人就知道你是我的啦。”
秦晝低低地“嗯”了聲。
程稚心滿意足,總覺得自nj己莽了這麼久,終於成nj功完成nj了一次真正的、用愛感nj化的行動。
她才不nj介意秦晝是不nj是病嬌,這年nj頭誰還沒點nj小怪癖呢。
隻要思想不nj滑坡,辦法nj總比困難多嘛,總是有很多小技巧可以取代那些違法nj行為的。
程稚笑著nj問nj他“怎麼樣,剛才那個暫時沒有的想法nj還有沒有了”
“嗯。”秦晝說,“現nj在有了。”
程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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