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監控係統而已,要是被它難住了,我學神的麵子往哪擱”
學神,那是比學霸更高等級的存在,怎麼能被一個醫院係統就攔住封神的腳步。
這是白謹言第一次找他幫忙,他無論如何也要成功。
賭上學神的尊嚴。
為了保密,白謹言並沒有告訴這位曾經的一中學神破譯監控是為了什麼,隻是很誠實地告訴嚴倫凱,這件事很危險,非常危險。
傻子是不可能成為學神的,嚴倫凱這番故作輕鬆的話,白謹言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嚴倫凱,謝謝。”白謹言真誠道。
“沒什麼好謝的,要是沒有你這五年連續不斷的援助,我爸早撐不住了,你就當我是報恩吧。”
心情複雜地掛了電話,白謹言複習了一下手機裡的資料,提著行李包出門了。
接下來這段時間,白天的時候白謹言就跟著孫飛一起去華軟拜訪,到傍晚的時候,就提著行李包到北城一處偏僻的小池塘邊釣魚。
到了第五天,小池塘旁邊的另一個帶著漁夫帽的忠實釣友架起魚竿,喝了一口保溫杯裡的枸杞茶。
“年輕人,你這樣是釣不到魚的。”
白謹言手裡握的魚竿很正常,可是魚鉤卻是直鉤,還沒有餌。
就這麼坐下去,彆說來五天,就是五年也釣不到魚。
白謹言保持著釣魚的姿勢,聽到釣友的話隻笑了笑,動作卻始終沉穩不變。
“不過是願者上鉤。”
“有趣。”
願者上鉤這麼老套的故事王啟華聽過不知道多少個版本,但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麵前表演現場版。
若是普通的劣質表演他也懶得理會,但是眼前這個少年氣質乾淨笑容清澈,而且拿釣竿的姿勢十分熟練,像他這種釣魚發燒友一眼就能看出來,眼前這個少年是個老手,不是為了討好他過來裝裝樣子的。
最讓他欣賞的是,這少年看著還不到二十歲,性格卻十分沉穩,來這裡五天,每天兩小時,硬是專心致誌地保持著垂釣的姿勢一動不動,沒有玩手機,沒有開小差,更沒有偷偷摸摸地瞄他。
隻是知道他最近每天會在這釣魚的人很少,不知道這個少年又是從哪聽到的消息。
“很少見到這麼有耐心的年輕人了,說吧,找我什麼事。”
被王啟華點破意圖,白謹言也沒有故作神秘。他有條不紊地將魚竿架到了一邊,然後雙手遞過去一張名片。
“我是中宇科技的員工,白謹言。”
王啟華看了一眼名片,卻笑了起來“你很出名。”
白謹言一下子沒聽懂王啟華的意思。
“你在北城的上層圈裡非常出名。”將名片隨手收到一邊,王啟華這回倒是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少年。“今天居然被我先見到真人了。”
“我很出名”白謹言依舊疑惑。
王啟華意味深長地點頭,倒是有幾分與他外表不相符的幸災樂禍樣子。
“我每天都能在幾個小輩那聽到你的名字,北城半大的少年郎有一大半都是你情敵,白謹言嗯,你這種情況,出門在外還是小心點好。”
白謹言覺得自己懵了。
徹底地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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