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口唾沫,艱難地開口:”什麼罪?你,你能告訴我他犯了什麼罪嗎?”
蘇靜珊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
倏地,她臉色一變,突然話鋒一轉,出其不意地問出了一個讓姚思冶措手不及的問題:“姚思冶,你的妻子,夜晚為什麼偷偷溜到鮑禮達的住房去?”
“她送貨上門,不顧一切地出賣自己的色相,與他苟合在一起?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姚思冶猝不及防,額頭的冷汗如雨下。
他結結巴巴地試圖解釋:“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這完全是無中生有,我妻子她,她怎麼可能……,完全沒有這回事。”
他聲音中充滿了慌亂和不安,“我妻子她,她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你一定是道聽途說,誤會了。”
“沒有這回事?難道你認為鮑禮達是無緣無故自扣屎盆子於頭上,就為了針對你老婆嗎?”
“鮑禮達,他,他胡說八道,無中生有,栽贓陷害。”姚思冶羞怒道。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江翰寧說話了。
江翰寧輕輕搖了搖頭,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姚思冶,你真的以為鮑禮達是隨意的嗎?”
“他不說彆人,偏偏指向你老婆,其中必有緣由。”
“你,或者你老婆,究竟有什麼值得他如此大費周章地栽贓陷害?
“你老婆或你與他是往日有仇,還是近日有冤?”
“我……我……”姚思冶結結巴巴地想要反駁,但話語卻如同被堵住一般,無法出口。
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被江翰寧的幾句話所擊垮,但他又實在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姚思冶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地扼住了喉嚨,讓他無法呼吸。
江翰寧看著姚思冶的窘態,心中不禁冷笑。
他知道,姚思冶的沉默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蘇靜珊眼神犀利,仿佛能穿透姚思冶的偽裝。
她輕啟朱唇,聲音不高,但字字句句都如重錘般砸在姚思冶的心頭:“你老婆為什麼勾引紀委人員,這個原因,你心知肚明吧?就不要我多說了吧?”
轉瞬間,姚思冶深吸了一口氣,鎮定下來。
他挺直了背脊,仿佛要將所有的屈辱和不甘都化作反擊的力量:“你說我老婆勾引他?你難道不知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孤掌能拍響嗎?其中的緣由,難道你真的不明白?”
“鮑禮達他是一個好東西嗎?看到漂亮女人眼睛都發綠的人,你是女人且與他是同事,這一點還要我多說嗎?”
他的話懟得蘇靜珊臉羞紅到耳根。
當然,她也不吃素的,麵對姚思冶的不配合和輕蔑,她並沒有顯露出任何的不耐或憤怒,反而更加冷靜,蘇靜珊馬上轉換了一個話題。
“這個暫且擱置一邊。”
她微微停頓了一下,目光如炬地盯著姚思冶,繼續說道:“我要問你另一個問題,你必須老老實實地交代。”
“否則,我隻能遺憾地告訴你,你的不配合隻會加重對你的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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