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他們之間的事情還是內部矛盾,還有回旋的餘地。
此刻的劉其,雖然內心惶恐至極,但他的嘴唇還在艱難地蠕動,聲音微弱而清晰地說道:“我們身上帶有槍。”
話音剛落,武警軍官如同閃電般迅速,將他們的槍支一一搜出,被擺到了桌麵上,發出冰冷的金屬光澤。
這一刻,蘇靜珊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了下來。
她緊抿的嘴唇緩緩鬆開,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她感到一種莫名的解脫。
蘇靜珊站在會議桌的主位端,聲音沉穩有力地宣布:“劉其、陳端成,你們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經組織決定,對你們實行雙規措施。”
“接下來你們要配合我們的工作,隨同工作人員前往指定地點接受調查。”
兩人聳拉著腦袋,垂頭喪氣,神情沮喪,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厚重的鉛板上,沉重而緩慢。
他們的眼神空洞而黯淡,嘴角緊抿,連一絲苦笑都擠不出來。
紀委的工作人員神色嚴肅,一左一右,像兩道不可逾越的牆,將他們緩緩帶至辦公樓前那片空曠的坪地上。
那裡,一輛黑色的依維柯車靜靜地停候著,車身顯得格外莊重而冷漠。
隨著車門被緩緩拉開,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麵而來。
他們機械地挪動腳步,仿佛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著,踏入了這個即將改變他們命運的空間。
車門轟然關閉,車內,空氣似乎凝固。
他們上了車後,依維柯車發出沉悶的啟動聲,隨即風馳電掣向著紀委留置中心疾馳而去。
目送著那輛緩緩駛離的依維柯車,蘇靜珊的目光中交織著複雜的情緒,她的心情沉重得仿佛背負著千斤巨石。
她緩緩轉身,麵向身旁的趙明柯,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焦急:“趙書記,我必須立刻、馬上趕往醫院,去看望江翰寧。”
“他……他是為了救我,才不顧一切地擋下了那顆致命的子彈。”
“如今他生死未卜,我憂心如焚,如坐針氈。”
她的話語中仿佛每一個字眼都在燃燒。
趙明柯沉重地歎了口氣,“我理解你的感受,我也同樣擔憂。我同齊衛明與你一道去。”
蘇靜珊搖了搖頭,“不必,人去得多此時並不適合。”
“我們隻能看到術後的他,術後他的身體狀況可能虛弱到無法承受任何外界刺激,一旦去的人多,他的情緒激動,萬一傷口崩裂,後果不堪設想。”
趙明柯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對蘇靜珊提議的認同,“蘇主任,你的考慮真是周全。確實,存在這種可能性。”
“那麼,我們監獄的同事們明天去看望他吧。”
“明天是周日,大家的休息時間,我們正好可以組織一次探視活動。”
“這樣既能表達我們對同誌的深切關懷,又不會影響到日常的工作安排,真是一舉兩得。”
“經過這一下午的緊急處理和晚上充足的休息,我相信明天的他,總會比現在的狀態要好上許多。”
“明天,當我們大家一起出現在江主任麵前時,他一定能感受到這份來自集體的溫暖,這對他的康複無疑是大有裨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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