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蔦英期期艾艾,欲言又止,“就是那個,行不行呢?”
“什麼那個行不行?”江翰寧莫名其妙。
張蔦英麵色潮紅,嬌軀顫栗,起伏不已。
半晌,她才一臉羞澀,語無倫次道:“就是那方麵,那方麵,明白了嗎?”
“我說的是,運動一下如何?不劇烈,行嗎?”
“什麼?”江翰寧一個激靈,全身顫栗,莫非她要……
“不行,不行,我身體還沒有痊愈,來不得。”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個道理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江翰寧頭一下子大了,她是把病房當賓館了啊?
“再說,這是醫院病房,人來人往的,醫生護士隨時會來查房的。”
“醫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不是可以隨意放縱情緒的場所。”
“就算現在夜深人靜,醫生和護士的職責讓他們不得不時刻保持警覺,他們隨時都會出現。”
“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就忽視了這些基本的原則。”
張蔦英嗲聲嗲氣,“你看,這病房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外麵的喧囂與我們無關。”
“而且,你的病情已經穩定了許多,醫生也說了,適當的放鬆對恢複也有好處。”
“我隻是想在這個特彆的日子裡,給你一些特彆的記憶。”
“這房內隻有你我兩人,這麼晚了,醫生護士也不會來查房,因為你病不重,沒有人會重點關注你。”
“這良辰吉日豈能辜負?”
“不行!”江翰寧直接拒絕道。
張蔦英的櫻桃小嘴微微噘起,形成了一個倔強的弧度,“我就要這樣,我現在就去樓下的服務台租一張陪護床。”
“在這裡,醫護人員每天忙碌穿梭,他們隻會把我當作是眾多陪護人員中的一員。”
“而陪護人員,在大家的認知裡,不就是病人的親屬嗎?”
“就算偶爾有目光交彙,他們也不會多說什麼,更不會去探究背後的故事。”
“就是瞧見了什麼,也不會說三道四的。”
“你不去攻占我的城堡,我就將城堡變成一輛車,直衝你來。”
“看你如何抵擋,我要讓你徹徹底底地淪陷,做我的俘虜。”
“今晚你想清心寡欲怕也不能了,你就彆想逃,”張蔦英的眼神突然變得溫柔而深情,“今晚,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吧。”
“我想成為那個能溫暖你心的人,讓你在疲憊時有個依靠,在孤獨時有個陪伴。”
“讓我今晚成為你的女人吧。”
江翰寧瞬間語塞。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打斷了兩人之間微妙的氛圍。
一個中年男醫生和兩名年輕護士走了進來,他們的到來讓房間內的氣氛瞬間變得正式起來。
“你們是來查房的吧?”張蔦英迅速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微笑著問道,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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