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黎總,你許諾的錢呢?”
“什麼錢?”黎飛凡一怔。
“你不是允諾給我五千元報酬嗎?”
“五千元報酬?”黎飛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輕輕搖了搖頭,鼻子一哼,“我說的是事成之後,你所謂的‘事成’了嗎?”
他的目光銳利如刀,仿佛要將吳小芹看個通透。
“雖然沒有成事,但是責任不在於我。”吳小芹儘力解釋著,希望能夠得到黎飛凡的理解。
“我隻看結果,至於過程中的曲折和原因,我並不關心。”黎飛凡一臉冷漠,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同情和憐憫。
吳小芹的臉色變得蒼白。
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說道:“那,黎總,您能不能暫時借給我或者預支我五千元的工資?”
“我父親正在醫院裡等著做手術,這筆錢對他來說至關重要。您這也算是在行善積德,不是嗎?”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哀求,眼神中滿是期盼。
黎飛凡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
他冷冷地說道:“我這兒不是慈善機構,沒有義務為你和你的家庭承擔經濟壓力。”
他的語氣冰冷而決絕,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她佯裝生氣地說道:“既然黎總您不願意伸出援手,那我隻能選擇辭工到彆處去尋找機會了。”
“我相信,總有人會願意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援手的。”
“悉聽尊便!結賬走人!”
“好!”吳小芹說完,她轉身欲走。
“慢著!”黎飛凡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也讓她即將邁出的腳步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吳小芹轉過身,臉上寫滿了驚訝與不解:“還有什麼事?”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疑惑,似乎不敢相信在這個即將離去的時刻,黎飛凡還會有什麼未了之事。
“今天財務室沒有人,會計請假了。”黎飛凡的聲音平淡而冷靜,仿佛是在陳述一個與己無關的事實,“你明天再結算,今天還得繼續上班。”
吳小芹想了想,也不在乎這半天,於是答道:“好!”
“去忙你的吧。要隨叫隨到!”
她答應一聲,轉身走了。
這時,一個手下,滿臉焦急,腳步踉蹌地跑了過來。
他喘著粗氣,神色緊張,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
“黎總,不好了!”他的聲音顫抖。
“出了什麼事?慌裡慌張的,你喪魂失魄了嗎?”黎飛凡訓斥道。
“針、針孔攝像頭……被掐斷了!”手下結結巴巴地說。
黎飛凡心中一沉,但表麵依舊保持著冷靜與鎮定。“針孔攝像頭拍攝到了重要內容嗎?比如床上戲什麼的?”
他試圖從對方的回答中尋找一絲線索。
手下搖了搖頭,臉色更加蒼白。“沒有!一無所獲,現在它,還……還被掐斷了。”
這是在黎飛凡的意料之中的,吳小芹告訴了他一切。
“那彆人掐斷的意義何在?這針孔攝像頭又沒有記錄下他的床上戲,他有必要煞費心機掐斷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