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翰寧的眼神如寒冰般冷冽。
他微微垂下眼簾,那冰冷的視線仿佛能穿透一切,直射到還在他腳下徒勞掙紮的禿鷲心中。
他的腳隻是輕輕一旋,再略一使勁,禿鷲的胸骨便發出了令人心悸的“吱吱”聲,如同即將斷裂的枯枝,在寒風中顫抖。
禿鷲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仿佛看到了死神正一步步向他逼近。
他深知,隻要江翰寧再稍微施加一點壓力,自己的胸骨就會像脆弱的瓷器一樣粉碎,到那時,非死即殘,後果不堪設想。
“啊——!江翰寧,江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請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命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都是我一時衝動,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這位高人。”
“請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禿鷲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隻剩下無儘的恐懼和哀求。
“不,不!江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請您高抬貴腳,饒我一命啊!”
“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隻求您能放過我這一次。我服了啊!我真的服了!”禿鷲痛苦地嚎叫著,聲音中帶著深深的懊悔和絕望。
他此刻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江翰寧冷冷地注視著腳下的禿鷲,哪裡還有之前作威作福、囂張跋扈的模樣。
江翰寧心中清楚,這場較量已經到了收尾的階段。
他緩緩抬起腳,冷冷地吐出一句話:“這次,我就暫且饒過你。”
“但你要記住,若再有下次,我絕不會手下留情,定會讓你付出無法承受的代價。”
隨著這句話的落下,江翰寧的氣勢達到了頂峰,他徹底地製服了禿鷲。
也讓周圍那些原本蠢蠢欲動的小嘍囉們瞬間噤若寒蟬,瑟瑟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江翰寧的目光再次落在禿鷲身上,那眼神中既有威嚴也有審視:“鄒嗣,你既然已經服軟,那就得遵守我的規矩。”
禿鷲此刻哪還敢有半點不從。
他連連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是,是,你是老大,你說什麼我都聽。”
他已被江翰寧治得服服帖帖,沒了脾氣。
江翰寧見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很好,既然你這麼聽話,那就繼續去做你沒有完成的事情吧。”
“什麼事?”禿鷲不解地問道。
“什麼事?你還問我是什麼事?”江翰寧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幾分,帶著幾分怒意,“當然是倒馬桶啊!”
他不敢有絲毫的硬抗,隻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地說:“我倒,我倒就是了。”
禿鷲垂著耳朵,頭低垂著,一副蔫頭聳腦的模樣。
他極不情願地伸出雙手,拎起了那個散發著惡臭、令人作嘔的馬桶。
他的腳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難以言喻的屈辱與不甘,緩緩走向鐵門,喉嚨裡擠出一句低沉而無奈的話:“管教!”
不一會兒,鐵門後傳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一位身材魁梧、眼神銳利的管教乾部出現在了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