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鶴不解風情,一本正經道:“應該的,你爸是被我們家連累的。”
司蝶抬手按按腦門。
男人太正經了,真讓人頭疼。
二人坐著喝了會水。
司蝶想喂墨鶴吃水果,又覺得太快,太唐突,怕把他嚇跑了,忍住了。
想了想,司蝶問:“要看看我種的花嗎?有牡丹、菊花、茶花、君子蘭,養得很漂亮。”
墨鶴對花不感興趣,道:“不了,坐會兒我就回去。”
司蝶淺勾唇角,“你好乖哦。”
那把嗓子甜甜軟軟,像甜膩膩的。
但凡換了彆的男人,都會多想,偏偏墨鶴不是普通男人。
他沒什麼表情地說:“你沒見我打人時有多狠。”
司蝶撲哧一聲,脆笑出聲,“這麼說,你又乖又狠嘍?該溫柔時溫柔,該狠時狠,以後誰嫁給你一定很幸福。對了,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子?”
墨鶴思索片刻,回:“蘇嫿那種,溫柔溫婉,多才多藝,以柔克剛,心懷大義,不油膩。”
司蝶麵上保持微笑,心裡卻暗暗失落。
她和蘇嫿差得不是一星半點。
蘇嫿是一塊絕世美玉。
而她頂多算玉石的平替,初看湊合,細品,缺少底蘊。
墨鶴從衣兜裡掏出手機,看看時間,道:“我該回去了,小逸風快放學了,我得去接他。”
司蝶心裡有一絲失望,嘴上卻笑著說:“好,我送送你。”
二人下樓。
司蝶故意走得很慢。
墨鶴見她慢,也放慢腳步。
司蝶拿眼角悄悄打量他的手。
怎麼有那麼漂亮的手?
白而修長,長著好看的骨節,手指間透著力量感。
指腹上的薄繭非但沒拉低好看度,反而增添一絲男人的性感。
司蝶暗道,有錢人家的公子,就是會長啊,不隻臉好看,手也長得這麼漂亮。
她偷偷將手往他身邊湊了湊,想去拉他的手,心臟緊張得快要窒息。
手伸到一半,忽地又抽回來。
火候不到,貿然去拉他的手,他會排斥。
墨鶴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垂眸看她,“怎麼了?不舒服?”
司蝶咬著嘴唇,臉紅心跳,語無倫次地說:“沒,沒有。對了,你以前談過戀愛嗎?”
墨鶴老老實實地回:“沒有,我和師父一直住在山上。我要麼潛心練功,要麼照顧年邁的師父,接觸女人的機會很少。隻偶爾幫會裡有大事時,我和師父出麵去處理,才會見到個把女人。”
司蝶試探地問:“你長得這麼英俊,身手又好,有沒有女人向你示好啊?”
墨鶴如實說:“有,每次下山,都會有女人向我套近乎,很油膩。”
司蝶哦了一聲,心裡有了思量。
二人出了小區大門。
墨鶴該上車了。
下次見麵,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一個月後?
或者兩個月後?
怕墨鶴被人截胡,司蝶心一橫,鼓足勇氣說:“墨鶴,你覺得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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