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運五次,才打消不該有的念頭。
陸恩琦不了解男人,覺得他這麼做有點搞笑,“為什麼要運功,很煎熬嗎?”
墨鶴俊美麵孔神色淡然道:“還行,能忍。”
陸恩琦若有所思,“希望我媽快點同意,這樣到法定年齡我們就能領證了,一領證,你就不用忍了。”
“沒事,單身了這麼多年,不差這兩三年。”
陸恩琦手指輕輕摩挲唇瓣上,有些意猶未儘,“有一說一,你吻技好了很多,這次沒碰到我的牙齒和鼻子。”
墨鶴道:“我從小學東西就很快,我師父教我們功夫,一兩遍我就會了,其他人要十遍八遍。我師父說我是他所有徒弟中悟性最高的一個,親吻要比練功簡單得多。”
陸恩琦忽然有了期待。
想讓他抱著她飛,飛著親吻,飛著做各種浪漫的事。
隻是想想,都覺得美妙。
她吧唧親他一口,“得鶴鶴哥哥,何其有幸!”
墨鶴在心裡說,我才是。
如果不是她,估計他要像師父那樣,打一輩子光棍了。
夜色已深,陸恩琦該回去了。
她打電話叫來司機。
開車回到陸家。
墨鶴抱著陸恩琦,將她送進門。
華琴婉早就睡了,並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陸硯書還沒睡,正坐在客廳裡等陸恩琦回來。
見她平安歸來,陸硯書暗暗鬆了口氣。
墨鶴向陸硯書簡單解釋了一下事情始末。
陸硯書聽完,儒雅一笑,“我相信你的人品,也跟這小丫頭說過,你不是朝三暮四之人,去找司蝶,肯定事出有因。可她不聽,非要趕過去親眼看看,才放心。小丫頭麼,跟男人不同,在意一個人時,心眼比針尖還小,你多體諒一下。”
墨鶴忽然發覺說話也是一門藝術。
同樣的話,從陸硯書嘴裡說出來,有一種溫暖、治愈的能量。
換了彆的父親,肯定不問青紅皂白,先訓斥他一頓再說。
墨鶴忍不住想象了下自己的父親,如果還活著,是不是也像陸硯書這般美好?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喊陸硯書一聲“爸”。
話到嘴邊又咽下去,墨鶴道:“謝謝陸叔叔,照顧好恩琦,我回去了。”
“回去吧,讓司機開車送你。”
“好的。”
陸硯書將墨鶴親自送上車,才返回來。
陸恩琦還等著他,叮囑道:“司蝶的事,千萬不要告訴我媽啊。她本來就反對,這下更有理由了。”
陸硯書瞥她一眼,嗔道:“這種事不用你叮囑,我知道。相信墨鶴會妥善處理好這件事,也希望那個司蝶彆太過分,彆傷害你。”
“您老真的很信任鶴鶴哥哥。”
“墨鶴是我看著長大的,以前就看他不錯,隻是沒想到會成為我女婿。他除了比你大太多,其他倒是沒得說。”
陸恩琦靠到他手臂上撒嬌,“我和爸爸很多方麵都好像,你十七歲向媽媽告白,我十八歲喜歡上鶴鶴哥哥,我們都愛上了比自己大的人。”
陸硯書摸摸她的頭。
血脈是種神奇的東西。
他走過的路,女兒正踩著他的腳印一步步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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