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捉起元書湉的手放到自己的衣衫裡。
元書湉想笑。
這男人起先斯文禁欲,看著沉默寡言,不解風情,熟了後,是真的狡猾,用林檸的話來說,就是狗。
按常理,應該是他摸她,可是他卻讓她摸他,誘她主動。
他握著她的手在他的腹肌上遊走。
他是薄肌。
薄薄的肌肉,勾勒出清晰的弧度,硬硬的,壁壘之間的弧度很性感。
元書湉閉上眼睛想象那美好。
她擔著風流的名,卻沒做風流事,雖然林乾知她和初戀前男友藕斷絲連,但她和那男人不過是一些心靈慰藉,是報複,是發泄。
她的掌心漸漸發熱,發麻,像被放到鍋裡炸了一遍,酥脆鬆軟。
那手已不是自己的手。
仿佛和祁連的身體融為一體。
她貪戀這年輕結實的身體。
是的,他雖說自己四十餘歲,卻不見老朽,外表仍年輕如三十出頭,可能沒結婚的緣故。
她想再進一步,又覺得不該這麼張狂。
等她再張開眼,卻看到祁連衝她笑,笑得有點不懷好意。
元書湉低聲嗔道:“你彆笑。”
一時竟有些羞赧,羞於自己的主動。
祁連仍笑,手掌細細摩挲她肩頭,“原以為女強人很霸道很大膽,沒想到你卻這麼稚嫩。”
元書湉不喜歡“稚嫩”這個詞,糾正道:“我不是稚嫩,隻是和你認識時間太短,我爸又在樓下,這還是彆人家,一時放不開。”
祁連探究的眼神,“你若放開了,會是怎樣?”
元書湉神色一頓,不自覺間入了這男人的圈套。
她彆過頭,“你就耍我吧。”
“真的想?”
元書湉掃一眼他,暗道,壞男人。
明明他也很想,偏偏故意說這種話逗她。
可是人就是這麼賤癖,倘若一口吞下了,便覺得索然無味,偏要將那種事吊一吊抻一抻,使點花架子用點花招術,才更有趣味。
可能這就是女人喜歡壞男人的原因吧。
失神間,祁連的手落到她的臀上。
隻那一下,元書湉便覺臀部一陣酥麻,猶如觸電般。
這是從前不曾有過的。
哪怕和林乾生了倆孩子,都不曾有過這種感受。
她閉上眼睛,仰起脖頸,感受“七手彌勒”的奧妙……
不知過了多久,她細長的脖頸漸漸沁出亮晶晶的細汗……
原來隔著衣服也能領略美妙。
十幾分鐘後,她站到浴室的花灑下。
溫柔的細水淋在她身上。
她回想剛才的滋味,一時竟有食髓知味的感覺。
這樣的極品男人,這樣的七手,哪怕曾經擁有,也沒白活一世。
跟他相比,從前遇到的那些男人都隻是男的人而已,隻有祁連才稱得上真正的男人。
衝完澡,她拿起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浴室有碩大的穿衣鏡。
偶然一瞥,她驚訝於自己的變化。
原本細瘦的身子仿佛變得豐盈起來,唇色是誘人的珊瑚紅,腰肢間有了嫋娜的溫柔,皮膚細嫩,五官生動,眉眼間皆是如水的風情。
他僅僅出了手。
她便有了這般變化。
其他的可想而知。
她不禁心生向往,向往更多,難怪電視劇中的女妖精都要采陽補陰,“陽”果然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