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大膽對上他的眼睛,“不錯。”
道士冷嗬一聲,“我真是小瞧你了,你很會利用天時地利,但凡一點東西在你手裡都有可能成為突破口,我現在越發懷疑,你是故意被我抓住,然後趁機接近清遠子。說,他和你說了什麼?”
那天兩人離的那麼近,說不定已悄悄對接了信號。
“為什麼告訴你?”虞晚倔強扭頭。
道士氣憤滿腔,眼神瞬間凶狠起來:“不說打到你說!”
說話間,他已揚起右臂。
在落下來之前,慕容恪及時擋住,“師父,留她還有用。”
道士深深看虞晚一眼,“你應該慶幸你還有用。哼!”
他拂袖離去,到了門口處,恰好有手下來彙報情況。
“已出府,往南去了。”
道士的眼眸微轉,“盯緊。”
吩咐完,他就下了二樓。
見師父走了,慕容恪道:“你最好不要和師父置氣,他脾氣不好,隨時會殺了你。”
“你在可憐我?”虞晚氣憤質問,然後走到了窗戶前站立。
慕容恪看她一眼,對丫鬟吩咐道:“看好她。”
虞晚站在窗前發呆,這時,一陣風從眼前吹過,將她的發帶飄遠。
看著飄起來的發帶,虞晚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她快速解下粉色的發帶,捏住一端,將其伸向窗外。
風勁很大,幾乎要將發帶吹飛出去。
看著發帶飛舞的方向,刹那間,虞晚鬆了手。
發帶是絲做的,很輕,就像羽毛。它順著風勢飄到了外麵,快要飛出高牆時,風勢漸小,發帶往下落去。
在它快達到牆中間的時候,一陣風又給它帶了起來,最後卻落在了牆頭上,被凸出的一塊磚勾住,再也不能任意飄動。
虞晚有些失落的收回目光,她緩緩回到屋內。
瞧小姐不太開心,雪瑩上前道:“小姐,傳膳嗎?”
“飯點了嗎?”
虞晚待在這裡時常不知道時間,所以她總覺得迷茫。
“傳吧。”
虞晚趴在桌上發呆,時不時地歎口氣。
小狗聽到,不忍心道:“小姐,您不開心嗎?”
任憑誰被關在這裡,也開心不起來吧?
虞晚沒有理她,而是閉上了眼睛。
小狗見小姐悶悶不樂,急忙去找左司命訴說情況。
“她不開心?”慕容恪的語氣中帶了緊張。
小狗如實道:“小姐隻歎氣不說話。”
“還彈琴嗎?”
小狗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