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常愛開玩笑,思及此,南宮流雲直言不諱道:“不是裝飾物,我瞎了。”
“彆鬨雲哥,你怎麼會瞎呢。”林望月依然在玩鬨,絲毫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想給我戴也不用說自己瞎了吧?”
在他的印象中,南宮流雲何時遭受過這樣的罪,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南宮流雲也沒想到自己的好兄弟比自己還難接受瞎了的事實,他歎了一口氣,“你想玩,就給你吧。”
說完,他將眼布解了下來。
“這樣還不錯。”林望月一接過,便蒙到了自己的眼睛上,“啥也瞅不見呀,雲哥,你帶著它怎麼走路?”
忽然,他鼻子一嗅,“怎麼還有股藥香?”
就在南宮流雲以為他即將要發現時,林望月道:“這麼逼真,雲哥,沒必要吧?”
南宮流雲無奈的吸口氣,又沉沉的吐出去。
“還我吧。”
林望月將白布亮在他眼前,南宮流雲卻一直伸著手。
林望月又晃了晃,南宮流雲絲毫沒發現的意思,“在哪?”
林望月詫異道:“你看不到?”
南宮流雲氣道:“廢話,我能看到我還問你呢。”
林望月依然不信道:“雲哥,你真的瞎了?”
南宮流雲道:“如假包換。”
林望月怔住了。
“喂,我的遮眼布呢?”南宮流雲朝前後左右伸手,但就是沒有撈到。
林望月這才反應過來,“在這。雲哥,我幫你係上。”
係的時候,林望月問道:“啥時候瞎的?怎麼不告訴我們?”
“有段時間了。”
南宮流雲也在回想被什麼事耽擱了,所以沒和好兄弟說。
“你來這做什麼?
“哦,差點忘了正事。”林望月突然正色起來,“你不在的時候,宮中發生了大事。”
聞言,南宮流雲憂心道:“什麼事?”
“西域來了一個棋聖,連敗我朝十員大將,十戰十勝。陛下為此愁昏了頭,那西域棋聖揚言我朝無大丈夫乎?”
“確實欺人太甚。”南宮流雲說的淡淡。
林望月略微驚訝,“你不應該很氣憤嗎?”
南宮流雲淡淡一笑,“他說的還不夠狠。”
“如何狠?”
“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人是男兒。”南宮流雲說完,高高笑了兩聲。
林望月默默豎起大拇指,“雲哥,氣人還是數你。”
意識到南宮流雲看不見,他又默默地收起大拇指,“那麼……你打算去應戰嗎?”
南宮流雲搖頭,然後解釋說:“西域之地多貧瘠,會出棋聖?你若說江東一帶,我倒是相信。”
“什麼都瞞不過你。”林望月揉揉鼻頭,“我最近攤上事了,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