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媽道：“這可說不準。知人知麵不知心。”
她的眼球又轉向周捕快，“周頭，你覺得呢？”
周捕快是個人精，又有著多年辦案的經驗，他道：“得去看過才知道。”
——
“小姐，那楊母死了。”五天後，三嫿前來回道。
蘇落凝端茶的手一抖，“你說什麼？哪個楊母？”
三嫿道：“我們上次去的那家。小姐，會不會查到我們頭上？”
蘇落凝仔細回想，“當時有人看到我們嗎？”
“應該沒有。”三嫿微搖頭。
這時，露花道：“小姐，您要的花茶來了。”
她走近後，才發現小姐僵坐在凳子上，“小姐？”
“啊，花茶嘛，擱這裡吧。”
看著花茶，蘇落凝突然悲從中來，“送不出去了。”
“小姐，什麼送不出去了？”露花不解道。
蘇落凝擺擺手，“你先下去吧。”
到了外麵，露花找露濃訴苦道：“小姐都不與我們親近了。”
正給花施肥的露濃暼她一眼，“怎麼不親近了？小姐還是我們的小姐呀。”
露花托腮望天，“小姐都不和我說了。”
“說什麼？”
聞到花肥的味道，露花忙離遠了些，“你這澆的什麼？味兒太大了。”
“大嗎？”露濃湊近聞了聞，“好像是有點，那你離遠點。”
走遠後，露花又想給露濃說話，於是再次湊近，突然她看到了一根手指頭，“啊！啊！”
“又怎麼了？”露濃無奈回頭。
露花顫巍巍的指道：“手指頭啊，手……”
露濃定睛看去，“啊啊，小姐，小姐，啊，小姐，不好了，死人了，死人了……”
聽到露濃鬼哭狼嚎的聲音，蘇落凝停止說話，“怎麼了？”
耳聰的三嫿道：“小姐，好像是有人死了。”
蘇落凝大吃一驚，站起來道：“走，出去看看。”
露花正在乾嘔，露濃嚇得睜大了雙眼，“手，手……”
“露濃，露濃！”三嫿喊了，兩聲都沒有應。
蘇落凝喊道：“露濃？”
“小姐，小姐。”露濃急忙看向小姐，雙眼流下來一行淚，“小姐，我把人澆花了，小姐……”
見她如此害怕，蘇落凝忙過去安慰，“彆哭彆哭，怎麼會呢。”
“小姐你看那。”
三嫿隨露濃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桶中還浮著半根手指頭。
三嫿走過去仔細看了看，“小姐，好像是人骨。”
聞言，露濃立刻昏了過去。
“露濃。”
蘇落凝沒有接住，她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蘇落凝準備去扶起來她時，眼睛卻看到了一個類似於人肋骨的小東西，“啊！”
“小姐。”三嫿立刻趕到二人身前，“怎麼了？”
蘇落凝朝露濃身下的衣服指去，“三嫿你看那像不像塊骨頭？”
三嫿扒開粉色衣裙，隻見那肋骨有半截插入了土中，“小姐，看著像人骨，不過要等仵作驗過才知道。小姐，我去找老爺。”
“好，你快去。”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府衙的仵作被請來驗屍。
府衙大人負責問話，“你們誰先發現的？”
露花顫巍巍的舉手，“我，我……”
“你怎麼發現的？”
露花手指顫巍的往地上的桶指去，“我聞到這個花肥的味太大，就，就走遠了些，不料我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一，一根手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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