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尷尬地撓了撓頭,心想著彩加怎麼每次都能發現自己走神?
總不可能是時時刻刻都在關注著自己吧
應該是最近走神頻率太高了。
彩加和比企穀一前一後地站在隊列中排隊等候進站,至於蘇清倒是不知道在哪裡,也許早就已經進去了吧。
又過了一會。
二人總算是進站了。
因為較晚進去的原因,前排的座位基本上都被瓜分的差不多。
嘰嘰喳喳的,大概是同學們都太過於興奮。
於是二人隻能忍著嘈雜與擁擠,拿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一路向後走去。
一直走到最後幾排,比企穀挑選的是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放好行李後。
餘光一瞥,另外一旁坐的居然是蘇清。
他單隻手托著腮,露出半邊側臉,視線向窗外看去,點點陽光掙紮著穿過玻璃窗,卻轉眼被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所吞噬。
——宛如跌落深不見底的懸崖。
蘇清就這樣靜靜坐在那,有些憂鬱。
說起來,走過來的時候比企穀隱約有聽到一些諸如:
“你去和他坐?”,“你去吧我有點不敢”、“今天蘇同學好像有點反差哦?”這樣的話。
難怪那群女生這麼興奮。
對方現在這樣,如果再戴上一副眼鏡不就是妥妥的斯文敗類嗎?
去你的!
比企穀心想,我在外麵排這麼久的隊,你憑什麼在裡麵裝高冷?
雖然是他出來的時候有些晚了,但他性格扭曲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伸出手,露出一抹笑容剛想打聲招呼,有可能的話再旁敲側擊對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可蘇清也在這時候回頭看了過來。
隻是看的卻並不是比企穀,而是地上的行李。
那是彩加的。
“早上好。話說彩加你要是搬不動的話,可以讓八幡幫你的。”
“我、我其實可以的啦。”
彩加說著,就想舉起箱子證明自己,可另一隻手也在下一刻襲來。
她抬起驚訝的眸子,隻聽比企穀說:
“這麼重的東西你也不好搬吧?反正我剛搬完我自己的,幫你也隻是順手的事情而已”
“那、麻煩你了。”
彩加向後退了一步,像一隻靈活的兔子,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起來。
比企穀還沒有對這樣的笑容免疫,於是隻得先把視線一彆,隨後舉起彩加的行李箱放好。
當他做完這一切後,卻發現蘇清不知何時又望著窗外了。
“八幡,我坐你旁邊可以吧?”
“倒不如說我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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