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的獸性被點燃,也就像是猛獸一樣。
這是原始而野性的行為,也在一代代傳承下生生不息。
此番畫麵充斥著一種特殊的美感,仿佛要將人吞噬。
良久良久,朱由檢才緩緩鬆開了已經累到虛脫的柳如是,此時的柳如累得軟倒在地,麵頰緋紅,不住地喘息著,眼神無比迷離,也無比誘人。
但朱由檢知道,柳如是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而他身體裡的野獸,還沒有被安撫,所以他轉頭看向了這房間中的另一個人。
陳氏,也就是錢謙益的正妻。
感受到朱由檢的目光,她嚇了一跳,感覺自己像是被野獸盯住,嚇得驚叫一聲,轉身就要跑。
但可能是太害怕了,她兩腿一軟,就摔倒在地,但依舊流著淚往門外爬去。
“哐當!~”
房門緊閉,但不是被風吹得關起來的,而是被一雙手緊緊關閉。
那是朱由檢的手,他此時站在門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陳氏,冷聲問道:“你想要去哪兒啊?”
“不······不要······”陳氏腿軟得根本站不起來,手腳並用地向後方退去。
她的年紀比柳如是大一些,但也不多,看起來頗為風韻,姿容也是上佳。
這些文官們乾正事不行,挑女人的眼光倒是不錯,陳氏雖然不如柳如是那般美麗脫俗,如詩如畫,但也是大戶人家的女子,從小錦衣玉食,皮膚保養得很好,尤其是有些地方,因為營養充足的緣故,就連柳如是都比不上。
朱由檢冷笑著走上前,他走得並不快,但在這封閉的房間中,陳氏根本逃不掉。
“求你······求求你······”
“求我?”聽著陳氏顫抖的求饒聲,朱由檢雙手抱肩,笑容玩味,“可是我的火還沒下去,你說該怎麼辦啊?”
本來他隻是一句調侃,但陳氏卻連忙指向了柳如是。
“她,她還可以,這小浪貨可厲害了,陛下可以往死了收拾了她!”
聽到陳氏的話,已經筋疲力儘的柳如是無比憤怒。
她在錢家過得並不好,因為自己的出身,備受欺辱,就連下人都看不起自己。
這些高門顯貴的家不好進,他們的門檻太高,自己翻不過去。
僥幸進了門,也因為妾室沒有地位,被百般欺淩,甚至因此早就有了輕生的念頭。
其中這個陳氏,最是欺辱自己頻繁,仗著是正妻,非常囂張跋扈,讓柳如是吃了不少苦頭。
但不管怎麼說,柳如是也覺得,既然都是女人,多少總該同病相憐,但陳氏並沒有,即便到了這種時候,她還是想著要欺負柳如是。
柳如是恨不得起來,狠狠地抽陳氏一個耳光,但卻已沒有力氣。
“哦?看不出來,你這婆娘的心還挺歹毒的。”
朱由檢輕蔑一笑,隨後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陳氏的頭發,將其拉到身前。
“該怎麼做,用不著我教你吧?你要是證明不了自己的價值,我也可以現在就送你去見錢謙益,讓你們做一對亡命死鬼。”
聞言,陳氏打了個哆嗦,也不敢再反抗,隻能含著淚湊上了前。
“嘶······”朱由檢抽了口涼氣,仰起頭,神情舒爽。
他是真沒想到,這剛才看起來還畏懼不已的陳氏,竟然還有這般本事,一旦選擇了順從,馬上就能接受現實,就這一點而言,怕是青樓的女子也未見得比得上。
“哐哐哐······”
外麵的風吹得很疾,錢謙益的人頭隨風搖擺,不斷地撞擊著房門,好像是他的亡魂在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