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特亞頓時苦笑。
“卡普老頭不用武裝色硬化,打人都痛得厲害。”
“哈哈哈,我雖猜測並未證實,但我認為卡普的雙手可能常保持著霸氣纏繞的狀態。”
常保持?這太過匪夷所思。
要知道,即便普通霸氣纏繞,亦會消耗體力。若能始終維持……
卡普如此變態,也就說得通了。
特亞忽生一念,自己澤法未悉特亞心中所思,若知其竟有此等膽識,反應自是難以揣摩。
“提起一事,聞說日前你與薩卡斯基有過一番較量,可願詳述其故?”澤法突問,特亞聞言,唇角微撇,詳細敘述了事情始末。
聽完,澤法輕歎,此事本不在他心上,以海軍立場之原則,世界政府之命,海軍自當遵從。
澤法雖不究奧哈拉事件之由,然聽聞特亞所述避難船之事,亦陷入沉思。
片刻後,澤法道:“你所為確是正道,薩卡斯基之舉,實乃過於激進,其性格何時轉變至此,亦令人費解。”
身為師者,言語間關乎二人之未來。
然澤法所言,亦是內心所感,對海賊之憎恨刻骨銘心,但身為海軍,仍堅守己道。
“澤法師父。”特亞欲言又止,似在深思,“若有一日,世道轉惡,你將何為?”
“啊?此世尚不夠惡乎?嗬嗬。”澤法戲謔以對,不解特亞為何突發此言,心內稍顯驚異。
“假使海軍亦變,如何?”
澤法聞言,笑容頓斂,望向特亞嚴肅之色,略顯愕然。
今日特亞何故如此?受何刺激?
“小子,今日就此罷。”
澤法未回應,起身離去。行不遠,忽回首向特亞道:“近有鎮守之任……”
“不往。”
特亞一口回絕,戰國早已與他說過此事,竟是為緩和他與薩卡斯基之關係,一同鎮守,實難接受。
特亞並無他感,鎮守非其所喜,與其此行,不如找白胡子一較高下,即使結局可能同樣慘烈。
澤法遭特亞拒絕,戰國對薩卡斯基亦無好臉色,薩卡斯基更堅定,絕不與特亞共守。
此事暫擱一旁。
然而澤法似早料到特亞之答複,笑道:“我自知你不願去,故留於海軍學院為教官,二者必選其一。”
言畢,澤法離去。
“哎喲!你們設計我!”
特亞朝澤法背影做出友善之姿。
半晌後,港口處,薩卡斯基麵色陰沉登上軍艦。
雖職責所在,然薩卡斯基對此莫名心緒不寧。
海軍學院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