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皆頷首示意,此乃天作之合。然特亞心中已有定計,欲攜二人入海磨礪,或可偶遇惡魔果實,增益武藝。
若能覓得更勝一籌的惡魔果實,誠為佳事,但須得征詢二人之意。“爾等準備妥當,下月便帶爾等出海實戰,其餘之事,心照不宣。”斯摩格與緹娜聞此言,喜形於色,相視而笑。
二人交情深厚,緹娜立於特亞右側,輕拽其衣袖道:“特亞師,你真好,我還想再去荒島探險。”“我要嘗嘗孤星島的花霧魚!”斯摩格振臂高呼,一如當年特亞在食堂之態。“好好好,先用膳,再徐圖航路。”特亞單手抱起緹娜,引得她笑聲連連。他曾試圖抱起斯摩格,以免有偏愛之嫌,卻被拒,言已非幼童。緹娜則欣然接受。
三人和睦融融,朝總部居民區緩步而去。某海軍將領晾衣於陽台,見此情景,放下手中衣物,自語道:“特亞中將,確有慈父之姿。”
又至冬日,雪花紛紛揚揚,漸漸為海軍總部披上皚皚白裝,那牆上巨大的“海軍”二字更顯醒目。今年的冬日似乎尤為寒冷,除少數體質異於常者,眾人早已裹緊棉衣。原計劃本月帶斯摩格與緹娜出海,然特亞因執行任務,此事至今未果。
元帥府內,特亞向窗嗬氣,俯身擦拭玻璃,凝視銀裝素裹的世界。空元帥端坐椅上,審視文件,微笑瞥向特亞。果然,特亞執行任務,無論效率還是成果,皆無可挑剔,實乃海軍之福將。“特亞,此次任務完成甚佳。”“嗯嗯。”顯而易見,特亞心神不在此,僅立於窗前,眺望遠方,略顯心神不定。此刻,特亞仍思何時帶弟子出海,然新年將近,故決定待天暖再行,此事暫且擱置。然接下來如何度過,特亞需深思熟慮。
修行已至瓶頸,霸氣提升非一日之功,係統隱藏條件至今未知,奧義之上究竟何能,不得而知。循序漸進,總不能解鎖條件是瞬間黑化?特亞長歎,不再糾結此事。以當前時點推算,特亞所知之事尚有時日,但他總覺得,或許會有變數。過往經曆使特亞明白,世界並非一成不變。或許,此處隻是眾多海盜世界之一?
結局或許相同,過程卻難以停滯,外力乾預或可使之改變,如奧哈拉之事,雖微不足道。特亞心意已決,要做心中所想之事。那些叛離海軍之人,多因正義衝突,海軍已成傀儡。雖海軍現勢如日中天,但終有一日,此路將擺在特亞麵前。特亞無意叛離,除非萬不得已,但言之尚早。“但願結局有所改變。”“嗯?特亞,你說什麼?”空翻閱抽屜,聞言抬頭望向特亞。特亞微笑搖頭,示意無事即退。空忽憶一事,喚住已至門口的特亞。“特亞,有一事欲問你意見,若任命你為大將,你……。”“不可能。”特亞未回頭,直接拒絕,此亦在空預料之中。空視特亞為我行我素之人,然遇正事,必全力以赴,與卡普同屬一類。拒任大將,蓋因其厭惡束縛。特亞離去,空輕歎:“終究是難以馴服的飛鳥。”雪花依舊飄落,特亞頂風冒雪走向居民區,僅著厚袍,未覺寒冷。除值勤海軍,無人在外逗留。雪地上足跡匆匆,旋即被新雪覆蓋。此時,澤法家中。斯摩格與緹娜因事爭執,澤法坐於沙發,聽二人爭吵,卻笑而不止。有此二子,家中從不乏熱鬨,即便寒冬,澤法心中亦感溫暖。特亞臨行前叮囑二人,閒暇時可至澤法師家,畢竟澤法一人獨居,二子前往,他甚是歡喜。二人爭吵未歇,澤法似聞門響。果然是特亞歸來。“澤法師,我回來了。哎,你們也在啊。”特亞拍落雪花,驚喜地望向三人。屋內確比室外暖和,特亞感受到家的溫馨。“回來也不事先告知。”澤法語氣似責,眼中笑意難掩。特亞歸來,他最為欣喜。豐盛的晚餐迅速備好,四人圍桌而坐,邊食邊談。話題始終圍繞特亞,斯摩格與緹娜記掛著出海之事,然亦知出海之行恐需延後。平日的澤法嚴肅,唯有在家方顯柔情,靜靜看著特亞講述海上之事,緹娜與斯摩格目不轉睛。澤法心意已決,此事今晚與他詳談。斯摩格與緹娜返回海軍學院,特亞關門後思及,二人即將畢業,看來須在畢業前帶他們出海一次。“特亞,過來一下。”澤法喚特亞至客廳,小爐熾熱,室內暖意融融。通風之策,特亞已妥善解決,此等常識他銘記於心。澤法瞥了特亞一眼,示意他坐下。“澤法師,有何事?”特亞好奇,澤法少有事找他,一旦開口,必是重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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