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遂看著二小姐甄宓那漲紅的俏臉,有些想笑。
雖然平日裡看起來清冷得一批。
可實際上,終究隻是一個對感情一無所知的青春少女。
但是,這個時候,張遂可不敢真笑出來。
這個時候惹怒了二小姐甄宓,那真吃不了好果子。
張遂忙解釋道:“二小姐,我隻是幫你擦拭手心的汗水,好讓你手心的生命線、愛情線、事業線更加清晰,我才能算得更準!”
二小姐甄宓明顯不信,胸口劇烈起伏著,一臉警惕和惱怒地瞪著張遂。
張遂舉起自己的左手,將掌心對準二小姐甄宓麵前,迎著昏暗的月光道:“二小姐,我這算命法,是男左女右。”
“男人看左手掌心的紋理。”
“女人看右手掌心的紋理。”
“你看,男人掌心的紋理更清晰,但是,在這昏暗的月光下,你看得見不?”
“不容易看得見吧?”
“你再看看你的,二小姐作為女人,紋理本來就淺淡。”
“又是在這昏暗的月光下。”
“又有汗水。”
“如何看?”
二小姐甄宓見張遂說得一本正經,這才舉起自己的右手。
還真不容易看!
再看張遂的。
的確比自己的更深,但是,湊到眼前,才看得清。
二小姐甄宓咬了下紅唇,這才有些不情不願地將右手重新伸了出來。
張遂這才重新握住二小姐甄宓的右手指尖,用手在她的掌心擦了擦,吹了吹。
二小姐甄宓轉過頭,看向另一側。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從喉嚨口跳出來。
這登徒子,又是撫摸,又是吹氣的。
怎麼還不開始?
張遂吹完之後,這才將眼睛湊過去。
著實是月光昏暗,不容易分辨。
靠的近,他才看得清。
卻也聞到了一股好聞的清香味。
張遂下意識地道:“二小姐沐浴過了才過來的?用的什麼乾花沐浴的?”
二小姐甄蓉驟然轉過頭,美眸閃爍著怒火。
這登徒子,沒完沒了!
張遂迎著二小姐甄宓殺人的視線,忙低下頭,繼續看,道:“那什麼,二小姐的事業線雖然稍顯曲折,但是,總體一路平坦。”
“最近,有一場風波。”
“事業線呈現散花狀,像是戰爭。”
“正義戰勝邪惡。”
“而現在,對岸的涿州正在經曆戰鬥,因此,大概可以算出,麴義和閻柔聯軍最終會戰勝公孫瓚大軍。”
“公孫瓚身為漢臣,卻殺死幽州牧劉虞,乃是邪惡。”
“麴義和閻柔雖然手下有羌人、鮮卑等胡人。”
“但是,他們畢竟是為幽州牧劉虞報酬,是為正義。”
二小姐甄宓胸腔的憤怒和嬌羞這才化作狐疑道:“能算得這麼準?”
張遂抬起頭,和二小姐甄宓四目相對,笑道:“這對麵不是在打嗎?很快就能驗證我算得準不準了。”
二小姐甄宓這才沒有反駁。
張遂又擦拭了下二小姐甄宓的掌心。
這次倒不是他故意要占便宜。
而是二小姐甄宓的確看起來很緊張。
原本冰冰涼的小手,此刻顯得溫熱,還有汗水。
張遂擦拭完,再吹了下。
二小姐甄宓原本平靜下來的內心又緊張起來。
這要不是有求於這登徒子,她真想一巴掌呼在他臉上。
她長這麼大,不單被這個登徒子摸了手,還不止一次。
之前還能說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