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太大。
蘇見月奔跑在二樓長長的走廊。
不停地嘗試著去打開這一路經過的房門。
沒想到,一扇門都打不開。
眼看著保鏢們就要追趕上來。
蘇見月急出了一頭的冷汗。
忽然。
哢嗒一聲。
二樓最裡麵的那間房門,被蘇見月打開。
蘇見月進去,反手鎖門。
動作一氣嗬成。
這是一件套臥。
純白的裝修,讓這裡看起來,乾淨整潔,一塵不染。
急促的敲門聲傳來。
蘇見月無心過多的去打量這裡。
穿過臥室的客廳,來到裡間。
潔白的四件套,整整齊齊地鋪在床上。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台,七彩的光線落在潔白的床上。
蘇見月聽見了鑰匙插進鑰匙孔裡,門鎖扭動的聲音。
“賭一把吧!”
蘇見月坐在床沿,眼睛忽然看見床位的一排白色置物櫃。
玻璃的櫃門之中,一把把漆黑的手槍,就那麼堂而皇之地擺在格子裡。
每一格裡麵,手槍跟子彈,強迫症似的,配套擺放得整整齊齊。
蘇見月一把拉開了櫃門,隨意拿了兩把精致小巧的手槍,丟了一把進包包裡。
房門終於被人打開。
蘇見月又抓起了兩盒擺放在格子裡的子彈,整個人往床上一滾。
她打算好了。
如果能去蕭玉祁的寢臥,那是最好。
如果不能。
她就拿起手槍,跟裴恒硬碰硬。
好在,她賭對了。
一頭鑽進了蕭玉祁的寢臥。
裴恒一步一步地走進臥室。
逗貓似的,笑道:“蘇見月,你多大個人了,還跟我玩捉迷藏?”
“你乖乖等著,等我找到你,我們就立刻,去領證結婚。”
沒有人回應他。
從客廳進入裡間。
打開的玻璃櫃門,淩亂的白色床鋪。
緊閉的陽台門窗。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裴恒,人,確實在這間屋子。
可是,房間裡確實空無一人。
他不由得皺起眉頭。
“蘇見月,你拿了我的手槍?”
裴恒的心中,忽然湧出一種異樣的情緒。
古怪,複雜,難以言喻。
“你快點出來。”
他的語氣忽然急切。
“小心手槍走火,誤傷了你。”
他絲毫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話,究竟有多麼的不對勁。
良久。
房間內依舊沒有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