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在乾什麼?”
周澤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季晚垂眸,臉上依舊是淡淡的哀傷。
“沒事,有點想家裡人了。”
周澤川看看眼季晚手中的相框,目光掃到某個人時,目光沉了沉。
“爸媽也不想你傷心難過,時間不早了趕緊休息吧。”
季晚點點頭,放下相框起身。
“晚晚。”周澤川又喚了她一聲,季晚回過身麵帶幾分疑惑。
隻見周澤川靠過來,身上還帶著揮散不去的酒味。
“晚晚,那種宴會以後就不要去了,你身子弱,現在天也冷了還是少出門的好,有什麼需要的,吩咐傭人就好。”
“好,我知道了。”
季晚回以一個甜蜜的笑容,對周澤川的虛偽看得一清二楚。
說這麼多,不過就是不想她再拋頭露麵。
周澤川給了季晚一個吻,隨後轉身離開了,他走的時候腳步晃晃悠悠的,明顯有些醉了。
等人走後,季晚衝進浴室就開始洗漱,尤其是剛剛被親的臉頰,恨不得把洗禿嚕皮了一樣。
惡心,像是吃了死蒼蠅那樣,讓她忍不住渾身發抖發寒。
晚上睡覺時,季晚忍不住做了噩夢,第二天一起來,直呼她該去請道平安符,省的周澤川把晦氣傳給她。
……
海天盛筵。
熟悉的卡座熟悉的人,遲溫衍坐在皮質沙發上,左手香檳右手摟著一位身材纖細的美女。
那美女細長的狐眼眯著,靠在男人的肩頭,低聲和他說著什麼,說完,捂著嘴嬌羞地笑了起來,笑得好不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