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川,你也知道,池哥這回回來也是回來的匆忙,身上沒帶那麼太多錢,不然會被家族裡的老古董念叨。”
“你也彆心急,我手上還有些錢,先借你五十萬好了。”
周澤川氣的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裡,青島分行說能借給資金50萬,更是差點兒把那老血噴出來。
五十萬有什麼用?!塞個牙縫都不夠。
“不是,咱們之前不都是說好了嗎?遲哥答應給我啟動資金,就算是啟動個小項目,兩百萬也不太夠啊。”
“但再多的也拿不出來的了,況且200萬就不是個小數目了,禹城又不比京都,做生意都有風險,不如你先拿這兩百萬先試試水呢。”
豐豪和他說了一會,總之就是不鬆口,再多給了。
周澤川怎麼不知道遲溫衍,當即就氣的牙癢癢,可惜還什麼都做不了。
“成,那我就先拿這筆錢先去試試水,要是有需要,我再和遲哥談。”
“成。”
二人掛了電話,周澤川的臉瞬間陰成一片。
季晚靠在門框,冷笑看著周澤川的背影,不過在他轉過身時又化作了平常表情,一臉關切的道:“怎麼了澤川?遇到什麼事兒了?”
周澤川心思百轉千回,轉了一圈,一臉憂愁的樣子,走到季晚的旁邊。
“沒什麼,被耍了而已。”
季晚立馬做出驚訝的樣子,連忙問道:“誰這麼大膽啊?連你都敢戲耍,這禹城還有誰敢惹我老公啊?”
天知道他說出那句老公是忍著多大的惡心。
朱澤川明顯開心了一些,笑著攬著季晚的肩膀。
“我在虞城也不過是個小人物罷了,晚晚,謝謝你這麼多年支持我,要是沒有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