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
門口響起敲門聲,是喬河。
“淩澈,過來陪我喝杯茶。”
淩澈應了一聲,瞥了一眼喬如意有些不自然的表情,笑著走開了。
大廳內。
喬河將一杯茶推到他麵前,“淩澈,聽如意說,你最近挺忙的。”
“是。”淩澈的嘴角彎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
喬河抿了一口茶,“ls集團最近勢頭挺猛,你忙點也是正常不過,忙歸忙,也彆忘了兼顧家庭。”
淩澈當然知道喬河避開喬如意,單獨叫他喝茶的意圖。
他靠在沙發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金色浮雕打火機,輪廓分明的臉在燃起的火苗中忽明忽暗,
“爸放心,我跟如意感情挺好。”
喬河聞言,凝視一眼淩澈的表情,沒有作聲。
如果感情真好,也不至於結婚三年了還沒個孩子。
橋如意回到大廳的時候,見二人正在交談,大抵又是關於商業的事情。
她興趣不大,便移步去了後院。
時值夏日,後院的花束開得正好,花團錦簇。
她記得小時候媽媽閒暇的時候總喜歡待在後院養些花花草草。
媽媽說,其實花草有很旺盛的生命力,哪怕移植到其他土壤,隻要給予足夠的陽光和水,它們也能活。
“王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這個枝椏要剪掉。”
不知何時,麗玲出現在後院,她扭著身段,翹起蘭花指,指向一旁長得正好的花枝。
傭人王媽跟在她身後,手裡拿著一把剪刀,二話不說就將那枝椏剪了下來。
附和著說,“抱歉夫人,是我看漏了,我以為這枝花杈子能開花呢,沒想到白吸了那麼多養分連個花苞都沒有。”
自尹如芳去世的第二年,麗玲母女進喬家之後,麗玲就擺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將喬家上下的傭人都換了一遍。
連喬如意身邊照顧了她十一年的陳姨也被她遣走了,這個王媽就是她帶過來替代陳媽的位置的。
一開始喬河是不同意的,她也反對過。
但在麗玲的軟磨硬泡下,喬河對此也沒有再說什麼。
那時候她年紀小,人微言輕,儘管極不情願,也改變不了什麼。
在喬家十幾年,王媽是什麼樣的人,喬如意早已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