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澈一笑,抬手拍了拍金江不住顫動的肩,“金叔,這麼緊張乾什麼?我又不殺人。”
金江大氣都不敢出,顫抖著聲音,“淩少,您要我做什麼?”
“我這個人喜歡釣魚。”
淩澈盯著他,不疾不徐道,“釣魚就得有餌。”
金江跟在淩正卿身邊八年,自然也不傻,淩澈話裡的意思他明白。
他咽了口口水,“淩少,我就在京市,哪兒也不去。”
似乎很滿意他的回答,淩澈伸手點了點他心臟的位置,“金叔,今天的事要是有你我之外的第三個人知道”
他朝著金江的胸口做了個開槍的手勢,“你知道後果。”
金江不敢猶豫,連連點頭,“我知道淩少!”
淩澈站起來,接過齊水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眸色幽遠,“金叔衣服濕了,送他回去。”
焰遇是京市最大的酒吧,進來消遣的人非富即貴。
酒吧裡燈紅酒綠,喧囂浮華。
喬如意坐在吧台,手指輕點玻璃台。
櫃台裡,身穿製服的調酒師聞聲轉身,看清來人後,燦然一笑,
“一個人?”
“一個人。”喬如意看著她秀氣又帥氣的臉,笑意盈盈。
方然瞧了一眼她身上休閒的通勤裝,笑道,“我看你不是來喝酒的,是來消愁的。”
喬如意笑,“有這麼明顯嗎?”
方然指了指她眉宇間的疲態,“都快寫臉上了。”
“那你給我來一杯消愁的。”
“等著。”
方然白皙好看的手指在琳琅滿目的瓶子與杯子間穿梭。
喬如意單手撐著下巴認真地看她調酒。
忽地想起二人高中時做同學的時候,方然轉校過來分配他們班級,她生得清秀又是一頭短發,都以為是個男孩子,結果自我介紹的時候,才知道是個女孩。
高中畢業喬如意就去了f國,二人也隻是保持著簡短的聯係。
直到回國見了幾次麵才開始熟絡起來。
在喬如意的印象裡,方然沒有留過長發,從利落的短發到現在帥氣的狼尾,難辨雌雄,卻過分好看。
一杯清透的暗紅色液體推了過來。
“這杯酒叫荊棘,特地為你調製的。”
方然笑道,“送給我披荊斬棘的大小姐。”
喬如意看著她笑,“是個好名字。”
挺適合她現在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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