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那個時候喬如意知道自己除了聯姻無路可走,與其嫁給其他紈絝子弟,倒不如選個天之驕子,嫁給首富財團之子,這樣既能擺脫喬家,又能製衡麗玲母女。
從昔日的回憶裡回過神,喬如意這才注意到,丞以牧穿著潔白的白大褂,工作牌上寫著本市醫院外科主任。
“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問。
“一個星期前,這幾天剛辦完入職手續。”
丞以牧拉了把椅子將她的床位搖起來,調整了一個舒適的高度。
拉了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你的腸胃炎又犯了,幸好送醫院及時。你高中的時候就老是犯腸胃炎,怎麼到現在還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喬如意扯起蒼白的嘴角一笑,“老毛病了,好不了。”
從她媽媽去世,從小照顧她的陳姨被遣走之後,她的胃就壞了三天兩頭犯腸胃炎是常事。
不想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喬如意問他,“你不是外科醫生嗎?怎麼在我這?”
丞以牧笑得溫和,“我陪主任查房正好看到你。”
事實是,他在急診室的掛號單上看到了“喬如意”這三個字,那一瞬間,他就在想,會是她嗎?
當他走進病房,看到她閉目靜靜躺在床上,精致的臉龐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憔悴得好像要破碎掉的樣子,他才確定,真的是她。
“怎麼沒有人陪你過來?淩澈呢?”
提到這個名字,喬如意的眼神不由得黯淡一瞬,繼而又笑道,“他有點事走不開。”
丞以牧看著她揚起的笑臉,沒有再多問什麼。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謊言不戳破,是給對方最大的體麵。
他雖才回國一個星期,但那位淩氏總裁的桃色緋聞他沒少聽。
他隻是心疼當初她執意要嫁,現在真的幸福嗎?
黑色的機車在馬路上電馳風掣。
淩澈將油門一路擰到底。
想起出門前喬如意看他的眼色比看狗還嫌棄,照她的脾氣,這會兒指不定已經把家都拆了。
回到禦景灣的時候,房間裡一絲光亮都沒有。
很難得,臥室大門還沒有被拆,東西也沒有被砸的跡象。
他以為喬如意已經睡下了,輕手輕腳地開了床頭燈。
燈光照在床上的那一刻,他眼眸一縮,床上一絲溫度都沒有。
屋內更是空無一人。
他的手在電子屏上劃拉幾下,打開車庫的監控,她的座駕還在。
大半夜的沒有開車,去哪了?
他點了根煙,站在窗邊撥通了喬如意的電話。
第一遍被人按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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