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隨著一聲慘叫,鋒利的刀刃徑直紮穿了徐恒的手掌心。
飛濺的血落到了淩澈冷冽的臉上,他連眼都不眨一下,表情毫無起伏。
紮穿掌心的刀刃又生生往外拔出,再一次紮進了他另一隻手的掌心裡。
血肉模糊,血水流了滿地。
隔著一段距離,喬如意也能聽見血肉被刺穿的聲音。
她的心被猛地揪起,身上起了一陣寒涼之意。
她忍不住拉開遮擋自己視線的外套往淩澈的方向瞄了一眼。
淩澈側身對著她,她看不見他全部的表情,隻看到他冷峻的側臉泛著殺氣。
他是真的動了殺心。
喬如意心底一顫,顫抖著聲音喊道,“淩澈”
聞言,淩澈眼眸的寒意收了幾分,站起來接過齊金遞過來的紙巾擦掉了手上的血。
地上的徐恒已經麵無血色,連喊叫都沒了力氣,像一條瀕死的魚躺在地上。
淩澈居高臨下地瞥了他一眼,交代道,“處理乾淨。”
說完,他快步走向喬如意將她抱了起來。
“我帶你回家。”
他開口時,又是柔情四溢。
仿佛剛剛那個手持刀刃紮穿徐恒的掌心連眼睛都不眨的人,不是他一樣。
喬如意看見他俊美的麵上濺著點點血跡,嗜人的眼底又恢複了一片冷冽之色。
她從未見過淩澈這個樣子。
走出門外,十幾輛黑色的豪車停在外麵,陣仗甚大。
坐在車的後座,淩澈將喬如意放在自己的雙腿上,拉開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眼神細細地在她身上打量。
“身上還有哪裡受傷?”
喬如意看向他時,淚眼朦朧。
她搖了搖頭,隻覺得渾身發熱。
嘴角還帶著血漬,嘴巴也破了。
淩澈眉頭緊皺,手指在她唇上摩挲,啞著聲音問,“徐恒乾的?”
喬如意又是搖頭,雙手牢牢地揪著淩澈身前的衣服,“我自己咬的。”
開口時,她的聲音也啞得不像話,像被一把火燒乾了水汽似的。
“為什麼把自己咬成這樣?”淩澈心裡心疼的打緊。
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他雖然嘴裡說著葷話,但哪裡這樣欺負過她?
“這樣,他不就沒那心思了嗎?”
喬如意低聲說著,想起來還是後怕,身體也有些控製不住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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