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少?
淩澈?
大晚上匆匆出門,就是為了來酒吧找陪酒女奮戰一夜?
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掐著掌心,喬如意快步往1202的包廂走去。
來都來了,總要親眼看看那人究竟是不是淩澈吧。
轉角就到了1202的包廂門口,包廂的大門並沒有完全合上,留了一條縫,像是特意為出去的人留的門。
一想到這,喬如意緊緊抿著唇,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包廂裡很暗,沒有五顏六色的燈光,也沒有刺耳的音樂,反倒隻開著暗黃的頂燈,十分安靜。
站在門口透過門縫往屋內看,看不太清楚,但依稀可以看見大致的景象。
喬如意的手輕輕放在門上,歪著頭往裡看。
眼神落到沙發上那抹黑色清冷的身影時,心臟猛地抽了一瞬,像被人緊緊揪住了一樣無法呼吸。
他的輪廓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中依稀可見。
喬如意對他太熟悉了,熟悉到哪怕是隔著一條門縫看見那不太清晰的側身輪廓,她也能一眼分辨出。
就是淩澈!
提著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他還是改不了濫情。
甜言蜜語說得再好聽,也不過是不值錢的玩笑話。
以前招惹一些名媛千金或者娛樂圈明星也還算口味有點挑,現在居然能把一個陪酒女都啃成那樣,他究竟是多餓!
那時候他雖然花邊新聞不斷,但喬如意並沒有見過現場。
這會兒實打實看見彆的女人全身上下都被他吻了個遍,又想到他前不久還在跟自己接吻,喬如意就覺得一陣反胃。
他媽的真的是太臟了!
身後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而後停下。
喬如意這才回過神猛地回過頭,又立馬低著頭壓低了帽簷生怕彆人認出。
男人站在距離她幾步之遠的地方,一身黑色連帽衫,頭上同樣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臉上也被同樣黑色的口罩遮住,隻露出一雙銳利又露著寒意的眼睛。
男人身高不低,低著頭打量著喬如意。
喬如意不敢抬頭,也不想讓淩澈察覺自己撞見了他的風流事,扶著帽簷低著頭就匆匆走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轉角,男人這才推開門進了包廂。
此時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姿態慵懶,眸色暗沉地從門口收回視線。
從煙盒抽了一根煙,呂伏城自然地為他點了火。
“您怎麼不讓她進來?”
淩澈抽了一口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