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澈吸了一口煙，“說什麼？”
“少夫人說，現在不想看見跟您有關的東西。”齊水說完這句，看了一眼淩澈的臉色，又補充，“包括您的保鏢，我。”
淩澈皺著眉頭將手裡的煙撚熄，還真是喬如意的倔脾氣。
她是不是忘了上次在那個破地方被人綁走的事了。
好好的家不回，一賭氣就要去那巴掌大的小地方。
今天的事已經讓淩澈夠煩躁，喬如意的不聽話，又給他火上澆了一把油。
他拿起手機撥了電話出去。
桌上的手機響起。
喬如意剛準備去洗澡，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猶豫了幾秒接起了電話。
還沒開口，電話那邊的人便語氣不耐地問，“喬如意，為什麼不聽話？我讓人過去是害你嗎？”
聽到他這語氣，喬如意剛平靜下去的心情又被他弄出了火氣。
“我不需要。”她語氣冷淡，“你留著人去看著白禕禕吧，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不是讓你很心疼嗎？”
說完這句話，電話那邊沒有吭聲，她也不說話。
兩人就這樣強著，誰也沒有掛電話，也沒有先開口。
最後還是淩澈壓製著脾氣，率先打破了這個僵局。
“今天的事，我們晚點說。我現在有事走不開，沒法去找你。”
他聲音儘量放得軟了些，“你先待在公寓裡哪裡都彆去，誰敲門都彆開，把門鎖好，有事給我打電話，我晚點再去接你，聽到沒。”
電話裡，那邊嘩啦啦的雨聲很清晰，聽起來，像是在室外。
喬如意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現在這個時間，他不在禦景灣？
“淩澈，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聽到對方應了一聲，喬如意這才問，“你究竟喜歡我什麼？”
她抓著手機，等著淩澈的回答。
電話那邊，男人低歎一聲，反問，“喬如意，你為什麼總是懷疑我對你的愛？”
“因為除了我媽媽，我從未被人堅定地選擇和愛過。”
喬如意回答得認真，“哪怕是你，也三番五次推掉和我的約定去找白禕禕。”
如果不是堅定地被選擇，如果不是被人放在第一位。
對她來說，就不算愛。
“喬如意，你聽好了。”
電話裡，男人一字一句告訴她，“老子最堅定的選擇就是你！”
說完這句，他看著齊金遞過來的來電，對著手機那邊的人繼續說，“彆烏七嘛糟想些有的沒的，我交代你的事情聽見了沒？”
喬如意彎了彎嘴角，“聽見了。”
“聽見就行，先掛了。”
淩澈收起手機，示意齊金接聽。
齊金按下接聽，又按了免提。
“淩總！”
葛秋心急如焚的哭聲從電話裡傳來，“白小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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