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女孩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抱著被拽住頭發的頭大聲喊叫,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喬如意揪著她的頭發連拖帶拽地將人帶到商場的玻璃欄杆旁,使勁將人的上半截身子往欄杆下麵抵著。
女孩上半截身子懸空在玻璃欄杆外,隻用餘光就能看到樓下十幾層樓高的深淵,喬如意揪著她的衣服,又往下抵了幾分。
女孩的腳幾乎快要懸空。
她嚇的渾身哆嗦,冷汗流了滿身。
喬如意沒有溫度的聲音在她麵前響起。
“你朋友既然告訴你這麼多,那她有沒有告訴你,我不是什麼好人。”
喬如意漂亮的臉笑了笑,“你說了我不愛聽的,我不介意把你推下去,年紀輕輕的,死得這麼難看,你做鬼都不會開心吧?”
“啊——!”
女孩被嚇得大聲尖叫,隻要喬如意的手鬆開,她就會立即掉下去,摔成一灘爛泥。
“對不起!對不起!”女孩連忙哭著道歉,“我不該那麼說你!對不起!是我多嘴,是我多管閒事!我求求你放我下去!”
她嚇得全身都在哆嗦,喬如意一把將她拽了回來往地上一掄。
居高臨下地站在她旁邊,看著那張大汗淋漓的臉,“轉告你朋友,在已婚男人麵前各種作妖,也是讓人不齒的小三行為!"
女孩嚇白了臉,忙不迭地點頭。
可能是圍觀群眾見事情鬨大偷偷報了警,喬如意剛準備走,警察就來了。
從警局出來需要家屬簽字。
喬如意不想讓淩澈過來,但更不想讓喬河來一趟。
想了想,還是給了淩澈的電話。
沒多久淩澈就來了,一張俊臉冷若冰霜,喬如意不用抬頭看就知道氣壓多低。
警方人員一見到他連名字也不需要簽了,直接就讓把人帶走了。
“喬如意,能耐了啊,我前腳剛走你後腳就跟人在商場打架?”
淩澈拽著她的手從警局裡走出去。
他腿長步子大,喬如意追不上,另一隻手裡還抱著一個布娃娃,被他拉著像是小跑。
“給淩總你丟臉了嗎?”
喬如意甩開他的手,仰起頭,麵上無悲無喜,“你大可以說你不認識我。”
淩澈轉身視線落在她白皙的臉上,上麵幾道紅印子尤其明顯。
打就打了,還沒打贏,倒把自己打了一身傷。
“你看不慣誰需要你自己動手?你不會打個電話讓人來教訓?”
淩澈皺著眉頭,他將她手裡的布娃娃接過來,問她,“誰乾的?”
“阿澈!”
一道溫柔的聲音從旁邊的跑車裡傳來。
喬如意那句“問你的白小姐”還沒說出口,張了張嘴,怔在原地。
路邊那輛藍色跑車沒有熄火,副駕的車窗緩緩落下。
白禕禕那張清純可人的臉就這樣出現在喬如意的眼前。
左心房的位置猛地一瞬間像是被針紮過一樣。
疼得她喘不過氣。
原來開始淩澈接的那通電話,真的是白禕禕的。
原來他把自己丟在路邊調頭就走,是因為白禕禕。
他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喜歡白禕禕,卻又總是讓她在他身邊陰魂不散地轉著。
這真的隻是為了恩情嗎?
“如意姐姐?”白禕禕坐在副駕,空洞的眼神垂下,“你出什麼事了,你怎麼進警局了?阿澈剛剛接到你在警局的電話很擔心你,立馬就過來接你了。”
她的語氣滿是擔心,好像真的很在意喬如意似的。
“是嗎?”喬如意壓著情緒,笑說,“我就是打了一條愛多嘴的狗而已。”
“看來警察這個電話打的太不是時候了。”她轉頭看向淩澈,“打擾到你和白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