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夫人慎言,我家小姐隻是病了,在休養而已,伯夫人怎能空口白牙,汙蔑她的清白?自我家小姐進門開始,她恪守禮節,孝順恭謹,何曾有半點行差踏錯?伯夫人這般說,是要逼死我家小姐嗎?”
也不叫什麼世子夫人了,如水一口一句“我家小姐”。
話裡話外,滿滿的都是對顧傾歌的維護。
她為顧傾歌叫屈。
說到怒極處,她的語氣,也比之前更冷了不少。
“難不成,是伯爺和伯夫人知道,世子爺變了心另娶他人,做了負心人,想要為其遮羞,就想磋磨死我家小姐,給她潑臟水嗎?伯爺、伯夫人,人在做天在看,這大半年,我家小姐對二位不夠好嗎?要銀子她給銀子,有個頭疼腦熱的,她也跟著伺候,她哪做的不好,要你們這般對她?”
莫梁聽著如水的話,隻覺得臉上臊得慌。
可那些刺耳的話,落在嶽氏耳中,她更覺得如水是在胡攪蠻纏,是在心虛。
嶽氏抬手就給了如水一棍子。
“一個賤婢,還敢東拉西扯說主子的不是,承恩伯府真是白養你了,就是喂條狗,都比養你這樣賤婢忠心。”
嶽氏罵人狠,下手更狠。
如水肩膀處被打的地方,骨頭都像是被敲碎了似的,疼得要命。
她幾乎站不穩。
聽著嶽氏怒喝,如水還想說什麼,偏嶽氏一把推在了她受傷的肩膀上,她承受不住,直接栽在了地上。
下一瞬,嶽氏就帶著人,要奔屋裡去。
如水忙看向小祿子。
小祿子帶著下人上前,直接站了三層,成了一堵人牆,擋住了嶽氏的路。
小祿子低著頭賠笑,“伯夫人,我家小姐真睡下了,她人還病著,身子正虛,病來如山倒,還望伯夫人能夠體諒。”
“睡下了?”
呢喃著這三個字,嶽氏咬牙切齒。
“是病了睡下了,還是跟奸夫睡下了?是在這屋裡睡下了,還是跟狗男人跑了,去彆處睡了?不進去看看,誰說得準呢?”
“伯夫人慎言。”
“都給我滾開,要不然,我讓人把你們一個個的都卸了胳膊卸了腿,全都發賣出去。”
嶽氏威脅,隻不過,小祿子寸步不讓。
那樣子,把嶽氏氣得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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