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主院,她就瞧見了一箱箱她沒見過的奇珍異寶,被下人抬了出去,那場麵,不說比富貴人家下聘娶妻的場麵還要大,也差不了多少。
孟綰綰眉頭緊蹙,她加快腳步進屋。
昭華公主也才剛從庫房出來,這次為了給許少安走動,她也下了血本。
小庫房裡的寶貝,她掏了四五成出來,還都是好東西。
她也心疼。
對著單子,昭華公主的臉色也暗沉得厲害。
孟綰綰進來,瞧著昭華公主的模樣,快步到她身邊,“娘,這是出了什麼事嗎?我聽下人說,你在讓人往外抬東西,行色匆匆的,這是怎麼了?”
見孟綰綰過來,昭華公主這才將庫房的單子放下,她揉了揉眉心,努力將語氣放柔和。
“你怎麼過來了?”
“聽說娘這邊在忙,似乎有些不對,我實在擔心,就過來了。”
“有心了。”
昭華公主沉沉地歎了一口氣。
孟綰綰見狀,忍不住又問,“娘,到底出了什麼事啊?你的臉色,看起來好差。”
孟綰綰的身子還沒好利索,原本,昭華公主是不想跟她說的,可是,孟綰綰一問再問,她本身又不是個藏得住事的性子,索性就都說了。
“是你爹那頭出事了。”
昭華公主將今日發生的事,都一一的跟孟綰綰說了。
昨日,孟綰綰倒是聽下人說過神獸問天大典的事,還說今日宮門外熱鬨,沒能去看,有些可惜。
她完全沒想到,好好的問天大典,居然會把許少安拖下水。
許少安被扣押在宮裡,局勢對他不利,若是弄不好,他指不定會因為這事丟了命……
孟綰綰聽著,差點沒笑出聲。
許少安是她爹不假,可是,他們之間並沒有多少父女之情。
而且,她也記仇。
她可沒忘了,初一那日,她找了顧傾歌的麻煩之後,許少安是怎麼懲罰她的。明知道她懷著身孕,還把她關在柴房裡,連個炭盆子都不肯生,連個湯婆子都不肯給,什麼麵壁思過,反省反思,說什麼都是為了她好,那些糊弄人的鬼話,她一個字都不信。
許少安分明就是在折磨她。
若非被折騰得狠了,她怎麼可能會逃出去?
若非逃跑,她的孩子怎麼會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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