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他們的時候,可沒見夜錦梟這麼委婉過。
說那麼多有什麼用?
還不如直說一句:說的人家再好,還能有我好?論身份、論地位、論年紀、論本事、論品性、論對你好,還能有比得上我的?
還不如直說一句:我心悅你!
無影忍不住著急。
顧傾歌也能明白夜錦梟的心思,包括他的含蓄,說到底也不過是因為在乎,所以謹慎罷了。
這樣挺好。
心裡想著,顧傾歌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默不作聲。
夜錦梟擰眉,“怎麼不說話?”
“不過是不相乾的人罷了,有什麼可說的?”
“那不相乾的人是誰?”
夜錦梟執著追問。
顧傾歌見逃不過,索性就都告訴他了,“隻是媒婆恰好遇見我,順口一說罷了,不必當真。她說的人是溫亭侯,不可能的人不可能的事,計較什麼?”
“溫亭侯……”
夜錦梟沒再追問,隻是他細細地呢喃著這個名字,在心裡狠狠的給溫亭侯記了一筆。
溫亭侯想再娶繼室,來點晚年快活逍遙,他沒有意見。
可搶他的人……
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那他都容不得。
這筆賬,以後慢慢算就是了。
夜錦梟在心裡暗戳戳地琢磨著,馬車沒多久就到了承恩伯府,承恩伯府的大門緊閉著,安安靜靜的,看不出什麼異常來。
顧傾歌和夜錦梟見狀,下了馬車。
讓無影在外麵等著,他們兩個人直接飛身進了府。
知道顧傾甜、顧傾芮來,肯定是去找莫景鴻,應該是奔著碎月樓、守傾苑的方向去,顧傾歌和夜錦梟就直奔了那邊。
隻是,才到半路,他們就瞧見了顧傾芮、顧傾甜鬼鬼祟祟的身影。
顧傾歌和夜錦梟對視了一眼。
沒有耽擱,他們直接跟了上去。
出乎他們的意料,顧傾芮、顧傾甜沒有去守傾苑,而是奔著馬廄的方向去了。
看著這路線,顧傾歌忽而想起來小祿子之前說的,孟綰綰來找莫景鴻的時候,嶽氏出麵,把孟綰綰帶進了府,暫時安置到了馬廄中。
想來顧傾芮、顧傾甜是奔著孟綰綰去了。
顧傾歌加快腳步。
馬廄。
顧傾歌、夜錦梟過來,還未靠近,就聽到馬廄裡,傳來了痛苦的呻吟聲,隱隱約約的,還能聽到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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