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如琢這番操作果然嚇到了眾位長老,五長老和三長老一起怒道:“你敢!”
可是喻如琢根本也懶得和他們掰扯,理都不理幾人,直接就擺弄起了自己手裡的留影石。
“師父,彆……”
在幾個長老忍無可忍,準備一同出手之前,許時願及時攔住了他師父,他不想師父為了他成為宗內的眾矢之的。
“怕什麼!這幾個老不要臉的既然都做到這個地步了,老子還有什麼好怕的!”
喻如琢還欲再繼續,可許時願按住他胳膊的手卻更加用力地壓了壓:“師父不可!”
他一臉堅定地看著喻如琢,才道:“師父,不必如此,我會跟長老們解釋的。”
喻如琢眼睛一瞪,一把拍開許時願按住他的手,故意大聲道:“你解釋?你看看那些老東西肯聽你解釋嗎?他們剛剛怎麼說的你沒聽到嗎?”
“喻如琢!你可彆在這顛倒黑白!你居然敢為了你那早已被逐出師門的徒弟對外抹黑我們宗門,不要以為宗主不在,你也是長老,我們幾個就不能聯手對付你了!”
三長老在剛剛眾位長老與喻如琢對峙了半天的時候早已調息恢複了不少,此時又開始怒指六長老。
他仿佛像眾位長老的領頭羊,經他這麼一喝止,其他幾位長老也開始紛紛討伐起喻如琢。
於是,喻如琢就開始了以一對n的口水罵戰。
最後還是許時願再次攔住他師父,他擋在喻如琢麵前,跪地給幾個長老行了個大禮,然後才緩緩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晚輩對此劍對於宗門內的意義確實不知,也確實不應該不問自取,晚輩甘願還劍受罰,隻是還望眾位前輩不要怪罪於我師父。”
他說著,就將自己手裡的劍放入掌心,雙手奉上。
見他態度還算可以,三長老他們幾個這才重重冷哼了一聲,不過態度和語氣依舊很差:“不要以為你這麼說就能洗掉你擅闖我宗門盜走我宗門寶貝的罪行,還有你師父,居然為了包庇你而抹黑我宗門,你們兩個的罪行屬實可恨!”
他說完,就飛身上去想要奪過許時願奉上的劍,可惜他剛伸出手去拿,那劍卻像長了眼睛一樣突然‘倏’地一下飛了出去。
圍繞著許時願飛了幾圈後才‘哐當’一下插在了他身旁的地上。
眾人一見都麵麵相覷,三長老更是覺得失了麵子,氣得咬牙切齒道:“好你個許時願,你膽敢戲碼耍老夫?!”
其實許時願也有點懵,他忙轉頭看了看奉神劍,然後才道:“前輩恕罪,晚輩真的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到底怎麼回事在場的幾位長老哪裡會不知道,隻是都礙於麵子心照不宣而已,這會兒也都願意配合三長老演下去,把事情都怪到許時願身上去。
可是喻如琢哪裡肯啊,他的傻徒弟不知道此事的重大秘密,他還能不知道嗎?
豈能任由這幫老家夥給他潑臟水。
就算是自己徒弟偷偷來拿劍這事不對,但事情現在不一樣了啊,奉神劍現已認主,所以根本就不是許時願偷不偷劍這麼簡單了。
他瞪著三長老毫不客氣警告道:“你個老不死的再敢亂往我家阿願身上潑臟水,可彆怪我當著這麼多弟子麵前說出實情讓你難堪!”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