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
江洲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自己的身體不再聽從理智的約束,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喚自己去援助那位身陷困境的女帝。
江州的腳步猛地移動,地麵上塵土飛揚,仿佛能感受到自己心中的急迫。
江洲的身體突然爆發出力量,準備衝向戰場,但就在這時,耳邊傳來陶桃輕蔑和戲謔的聲音。
“哥哥,你這個廢物就彆插手他們父女的戰鬥了。”
“亡靈異能——【枯骨之手】”。
突然,地麵震動起來,發出“隆隆”的聲響,幾隻骷髏手破土而出,它們的手指如同冰冷的鐵鉤,死死抓住江洲的腳踝,阻止他的前進。
江洲掙紮著,試圖擺脫這些枯骨的束縛,每一次掙紮都伴隨著“咯吱咯吱”的骨骼摩擦聲。
煙塵逐漸散去,戰場上的景象變得清晰。
女帝被盔甲人砸進土坑裡,塵土覆蓋了她的身體,她身上附著一層冰甲,冰甲上布滿了裂痕,明顯受了重傷的樣子。
她躺在那裡,喘著粗氣,但眼中的光芒並未熄滅,那是不屈的火焰在燃燒。
“不愧是原極位異人”
陶桃笑著看著盔甲人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和得意,仿佛在欣賞著一場精彩的表演。
她的笑聲在空曠的戰場上回蕩,帶著“嗬嗬”的輕蔑,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在女帝的傷口上撒鹽。
盔甲男站在土坑邊緣,巨劍插在地麵,發出“哐啷”的金屬撞擊聲。
他的身影在塵土中顯得格外高大,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他的沉默和陶桃的笑聲形成鮮明對比,讓人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女帝掙紮著想要站起來,每一次嘗試都伴隨著“嘎吱嘎吱”的冰碎掉落的摩擦聲。她的手指深深地插入泥土,尋找著支撐點。
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力量:
“我絕不會倒下。”
江洲見狀,心中的焦慮和無力感達到了。江洲想要衝過去援助女帝,但被陶桃的亡靈異能束縛,無法動彈。
江洲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絕望,嘶吼著:“放開我,陶桃!”
陶桃轉過頭,看著掙紮的江洲,嘴角的笑意更濃:“哦,彆著急,好戲還在後頭呢。”
她的手指輕輕一揮,骷髏手的力道加大,發出“哢哢”的擠壓聲,仿佛在嘲笑江洲的無力。
江洲忍著腳上傳來的劇痛,額頭上布滿了冷汗,但目光卻堅定而憤怒,直指陶桃:“陶桃,你連死者都不放過,你還有人性嗎?”
江洲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充滿了譴責和不可置信。
陶桃嘲諷地回應,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人性?”她冷笑著,眼中透露出對這個世界規則的冷漠理解,“弱者才會談論人性和道德。你什麼都沒經曆過就不要就會喊。”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譏諷,每一個字都像是利刃,直刺江洲的心。
“這個世界永遠都是強者說話,”陶桃繼續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得意,“什麼人性道德在強大麵前都沒有用。”
她的手輕輕一揮,骷髏手的力道加大,發出“哢哢”的擠壓聲,仿佛在印證她的話語。
“劍之異能——【流光】”
女帝用劍支撐起身子,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劍身湧出一股能量,化為一道流光,伴隨著一聲低沉的轟鳴“轟隆”,瞬間帶著女帝身體出現在江洲身邊。
她的劍光一閃,如同雷霆霹靂,將他腳上的骷髏手一一粉碎,發出“哢嚓哢嚓”的破碎聲。
接著,又一瞬間,女帝的身影如同疾風,朝著陶桃衝了過去。
她的動作迅速而果斷,劍尖直指陶桃,帶著一股不可阻擋的氣勢。
但是,盔甲人也以流光般速度飛速擋在女帝麵前,他的巨劍如同守護神的盾牌,擋住了女帝的刺入,發出“鏗鏘”的金屬撞擊聲。
接著兩個人的劍再次交鋒,每一次交鋒都如同鏡子一般反射出女帝的劍術,精準而致命。
從小到大,女帝的劍術都是林守一親手教導,他的每一個招式,每一次指點,都深深烙印在女帝的心中。
但在這個戰場上,她始終沒贏過他。每一次劍與劍的碰撞,都是父女之間的較量,也是心靈深處的衝突。
江洲焦急地看著女帝在戰鬥中逐漸落於下風,自己的手握緊了空無一箭的弓,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江洲心中湧起一股衝動,想要衝上前去援助女帝,但江洲知道自己的異能早已在之前的遠距離射擊中最後使用那次【貫雲·無】耗儘了。以現在自己透支的身體狀態,任何勉強的行動都隻會成為女帝的負擔。
這時,女帝被盔甲人的巨劍以驚人的力量穿透肩膀,釘在地上。
碰撞地麵的瞬間,發出了沉重的響聲“咚”,如同巨石墜地,震撼著每個人的心。女帝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無奈,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卻發不出聲音。
盔甲人站在女帝麵前,巨劍上的光輝映照著他冷漠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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