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洲?”
沐夕洛的思緒在一瞬間被這個名字緊緊攫住,她的心臟隨之猛地一跳,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握住,"咚"的一聲在胸腔內回響。
她的腦海中回蕩著這個名字,如同鐘聲在空曠的山穀中回蕩。
東臨的魔鬼!!!
她心中驚呼,這個名字如同一道閃電劃過她的心海,帶來了瞬間的震撼和恐懼。
但隨即,她的思維迅速調整,她意識到自己弄錯了,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魔鬼應該叫做江洲。
這個認識如同一股暖流,漸漸驅散了她心中的恐懼,她的神情才逐漸緩和,臉上的緊張線條慢慢鬆弛,臉色也由慘白轉為正常的血色。
周圍的環境似乎也在這一刻凝固,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緊張後的寧靜,隻有沐夕洛的呼吸聲"呼呼"作響,顯得格外清晰。
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迷茫,隨後是釋然,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內心的風暴。
江源洲靜靜地觀察著沐夕洛的表情變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玩味,似乎對沐夕洛的反應感到有趣。
江源洲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等待著,直到沐夕洛完全平靜下來。透過那副神秘的墨鏡,目光深邃而難以捉摸,仿佛能洞察人心。
江源洲微微傾身,聲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問道:“怎麼了?”
沐夕洛避開他的目光,心中的念頭紛亂如麻。她輕聲回答:“沒什麼,隻是一時之間想到可怕的事。”
她環顧四周,試圖轉移話題:“這裡是?”
江源洲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不羈和輕鬆,似乎並未在意沐夕洛的回避,他的聲音帶著一種特有的淡定,仿佛在講述一件平常的事情:“這是學校安排給我的宿舍,雖然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會在門衛室睡覺,但是另外也是有安排宿舍給我洗澡和休息什麼的。”
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現狀的接受和對待遇的滿足。
“這一點校長那家夥還算是厚道。”
江源洲補充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玩世不恭,與自己稚嫩的臉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不禁對他的真實身份和經曆產生了好奇。
沐夕洛聆聽著江源洲的話語,她的視線再次在他的臉龐上遊移,心中暗自思忖。
她的目光銳利,試圖穿透他墨鏡下的神秘,心中湧現出一連串的疑問。
她感到眼前這個少年並不簡單,他談論校長時的風輕雲淡,案發現場的神色冷靜,每一個細節都像是一塊拚圖,逐漸拚湊出他不為人知的一麵。
沐夕洛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好奇,她的目光在江源洲的臉上徘徊,試圖從他的反應中尋找答案。
她的話音打破了周圍的沉默,仿佛是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了一圈圈漣漪:“你看起來挺年輕的,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沒想到居然是學校門衛。”
她的聲音在宿舍內回蕩,每個字都清晰可聞,仿佛在強調著某種不可思議的事實。她的眉頭微微挑起,眼中閃爍著探究的光芒,似乎想要看透江源洲背後的故事。
江源洲的肩膀輕輕聳起,動作中透露出一種輕鬆自如的態度,仿佛在用肢體語言告訴沐夕洛,他對自己的境遇已經習以為常。
“沒辦法,家裡窮上不起學。隻能早點出來打工。”
江源洲的聲音平靜而低沉,似乎在講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宿舍內的空氣似乎因為江源洲的話語而變得更加凝重,她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可能觸及對方敏感話題的歉意,也有對江源洲在關鍵時刻給予幫助的深深感激。
她輕聲說道:“不好意思,我貌似說錯話了。”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真誠的歉意,她迅速轉換話題,試圖用感激之情來彌補剛才的失誤:“謝謝你,要不是你,剛才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清晰地傳達出了她心中的感激之情。
江源洲似乎並未受到沐夕洛話語的影響,表情依舊平靜如深潭,不起一絲波瀾,但他聲音突然變得嚴肅而深沉:“當時發生什麼事,還記得嗎?”。
江源洲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話語在宿舍內回蕩,每個字都清晰而有力,仿佛重錘“咚咚”地敲擊在空氣中,沐夕洛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如同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緊緊包圍。
沐夕洛的思緒瞬間被拉回到那個混亂的夜晚。血腥和恐慌的記憶,如同洶湧的潮水,無情地拍打著她脆弱的心靈。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仍然努力回憶,仿佛在與內心的恐懼作鬥爭:
“我隻記得他很慌張向我求救然後,突然間,一道刺眼的藍光劃破了夜空,僅僅一瞬間,他就”
她的話語突然中斷,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恐懼之手扼住喉嚨,那些血腥的畫麵讓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同冬日裡被霜雪覆蓋的大地。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如同風中搖曳的枯枝,那種惡心的感覺如同潮水一般湧上心頭,伴隨著低沉的乾嘔聲“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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