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沐夕洛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每一次閉上眼睛,黃邵陽腦袋滾落在自己麵前的情景就如同電影畫麵一樣在腦海中反複播放,“哢嚓”的幻聽聲伴隨著那一幕,讓她心悸不已,整個晚上都不敢入睡。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她的床邊,但沐夕洛卻沒有因此感到一絲溫暖。她的雙眼下掛著黑眼圈,那是一夜未眠的明顯標誌。
當天的第一節課,她坐在教室裡,總是昏昏欲睡,精神狀態不佳,“咚咚”的心跳聲在耳邊回響,反映了她內心的焦慮和恐慌。
不知為何,沐夕洛的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個墨鏡少年的麵容,他那副淡定冷靜、波瀾不驚的樣子,與她此刻的心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現在會是怎麼樣呢?”她心中暗想,“也許他能給我一些答案吧。”
下課鈴聲“鈴鈴鈴”響起,打破了她的沉思。沐夕洛自己也不懂,為什麼會想著去校門那邊看看,但她的腳已經不由自主地邁出了教室。陽光下,她的影子拖拖地跟隨著,她的步伐有些沉重,卻也透露出一絲堅定。
當她走到校門口,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江源洲依舊戴著那副墨鏡,坐在門衛室門口的竹藤椅上,“吱吱”地搖晃著,似乎在享受著午後的悠閒時光。
沐夕洛心中不禁暗想:“他怎麼哪裡都有這竹藤椅子。”
然而,當她定睛一看,江源洲躺在竹藤椅上,雙手舉著塊粉紅色布料,對著天空仿佛在研究著什麼,那份專注的神情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沐夕洛臉上不由自主地湧上一抹紅暈,怒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她怒斥一聲,
“江源洲!!!”
聲音在校園門口回蕩,"嗡嗡”作響。
她快步走過去,動作迅速而有力,“唰”的一聲,布料便被她緊緊抓在手中。
江源洲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動,他抬起頭,墨鏡下的眼神露出一絲驚訝。
沐夕洛的臉色因為憤怒和羞澀而變得更加紅潤,她緊緊抓著布料,呼吸急促,“呼哧呼哧”,胸膛隨之起伏。
誰知江源洲竟先開口,帶著一絲戲謔和無辜:“這是我剛洗好的耶,你不感謝我就算了,突然過來搶走不說還吼我。”
沐夕洛被他的回答氣得臉色漲紅,她咬牙切齒,聲音中帶著憤怒和尷尬:“哪有人大庭廣眾在校門口拿人家內內”
她的聲音開始時響亮,但隨著話語的深入,聲音逐漸降低,“嗡嗡”地幾乎聽不見,如同蚊子的低鳴,透露出她內心的羞愧和窘迫。
她的臉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連脖子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與她身上的裙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整個人顯得特彆可愛。
江源洲看到沐夕洛那突如其來的可愛反應,一瞬間也有些愣神。
陽光下,她的麵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與她的動作和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江源洲的目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欣賞這意外的一幕。
但很快,江源洲就恢複了那標誌性的輕鬆態度,笑嘻嘻地說道:“還以為你不要呢,昨晚留在我家裡。剛才我還在想要不要還給你。”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調侃,“嘿嘿”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顯得既輕鬆又自在。
沐夕洛聽到這話,臉上的紅暈更深了,然後白了他一眼,趕緊將布料塞進自己的小挎包,“啪”的一聲,挎包的扣子被她迅速扣上。
她的動作顯得有些慌張,卻又透露出一種少女的羞澀和尷尬。
江源洲的目光落在沐夕洛的臉上,注意到了她略微暗沉的黑眼圈,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
“怎麼,昨晚沒睡好嗎?不會發噩夢了吧。”
沐夕洛不甘示弱,鬥嘴回應道:“你以為個個都像你那麼心粗大條,那件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你知道黃邵陽是誰嗎,他父親可是城衛隊長。”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慮和不安,“呼呼”地在江源洲耳邊響起,透露出她對這件事的擔憂。
江源洲聳了聳肩,一副輕鬆的樣子,“那也沒辦法,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校長、副校長不是上位異人嗎,隻要不離開學校,他們保護我們還是不成問題的。”
江源洲的聲音平靜而自信,“咚咚”地在沐夕洛心中敲響,給她帶來了一絲安慰。
說著,江源洲似乎有意無意地隔著墨鏡看了校門外幾眼,那裡停了輛黑色的凱雷德。
沐夕洛一愣,似乎也注意到了江源洲的目光,她的臉色一變,壓低聲音問道:“黃家?”
她的聲音低沉而緊張。
江源洲微微一笑,轉移話題說道:“該吃午飯啦,感覺你一天都沒吃東西吧,怎麼樣,要不要考慮請我吃個飯,見在我幫你洗內”
他的話語突然被打斷。
“停!”
沐夕洛連忙捂住江源洲的嘴,動作迅速而果斷,“啪”的一聲,她的手緊緊地貼在了他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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