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熟悉的臉龐浮現在他的記憶裡——輝明,那個總是戴著眼鏡,穿著筆挺軍裝的男子。
輝明的身影在江源洲的心中是那麼清晰,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微笑,都如同昨日重現。
輝明,那個在最黑暗的時刻,義無反顧地以生命為代價,為江源洲和東臨城帶來曙光的男子。
他的犧牲,他的勇敢,一直是江源洲心中不可磨滅的記憶。那個身體變得冰冷,最終永遠離去的男子,那個自身存在最終被江源洲親手終結的男子。
江源洲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愧疚、悲傷、憤怒交織在一起,讓他的心跳“咚咚”作響,如同戰鼓在耳邊擂動。
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陶桃居然自稱是輝明的妹妹!
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了江源洲的心。
江源洲的表情難以置信,眼神中閃過震驚,聲音在海風中回蕩帶著顫抖:“你說什麼?”
陶桃的臉上掛著一副幽幽的表情,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瘋狂的光芒,看著江源洲,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我說,我是輝明的妹妹。”
江源洲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手指緊握成拳,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
“不可能輝明從未提及過有妹妹。你一定是在撒謊!”
陶桃的笑容變得更加詭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扭曲的興奮:“哦,是嗎?那你可曾想過,為什麼輝明從未提及過我?或許,他有他不能說的秘密。”
聽聞此言,江源洲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他的麵部表情變得僵硬,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懷疑。
他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陶桃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瘋狂,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病態的光芒:“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但你現在,準備好麵對真相了嗎?”
陶桃的笑聲在風中回蕩,如同破碎的玻璃在寂靜中劃過,尖銳而瘋狂。
她的美貌在這一刻被瘋狂所侵蝕,變得既迷人又可怕,仿佛是一朵在暗夜中綻放的罌粟,美麗卻帶著致命的毒。
聽到陶桃的笑聲,江源洲的手握緊了血鐮,手指關節發出“哢哢”的聲音,如同他內心憤怒的低吼。
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瀾,語氣中帶著自身不易察覺的憤怒:“你不可能是輝明的妹妹,要是你真的是輝明的妹妹為什麼他一開始沒有認出你。”
陶桃的笑容在風中顯得格外詭異,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她的美,如同被黑暗侵蝕的月光,既明亮又帶著陰森。
江源洲見她微笑不語,憤怒質問道:“不可能,即便你篡改了輝明記憶,如果輝明真是如你所說是你的哥哥,那你一年前發動東臨城異獸災難,就等於間接害死你哥哥。”
“難不成你真的冷血到連害死家人都無動於衷麼?”
江源洲的聲音在海風中回蕩,帶著一絲顫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和憤怒,額頭上的青筋隱隱跳動,顯露出他內心的掙紮。
“我不相信你就是輝明的妹妹。”
江源洲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手上那把血鐮閃著冷芒,隻要動一下就能將陶桃的腦袋割下來。
雖然此時江源洲的麵容冷峻,如同雕塑般堅硬,但眼神中的火焰卻透露出他內心的動蕩。
“嗬嗬嗬嗬”
陶桃冷笑起來,她的聲音在風中回蕩,如同夜梟的啼鳴,令人不寒而栗。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猾,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仿佛在享受江源洲的困惑和憤怒,如同暗夜中的女妖,誘惑而危險。
“誰告訴你,我篡改了輝明的記憶了?”
陶桃的麵容在月光下顯得更加蒼白,眼睛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如同兩顆冰冷的寶石。
“誰告訴你,我就是東臨城那場災難的幕後主持者?”
陶桃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玩味。
江源洲怔了下,一時之間還沒理解過來,但是那兩句話如同石破天驚給他淋了一頭冷水,裡麵蘊含的信息量讓他不寒而栗!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的堅定開始動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震驚!
江源洲的臉色慘白如紙,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陶桃,試圖從她的眼神中尋找出一絲撒謊的痕跡。
他的心臟狂跳不已,仿佛要跳出胸腔。
然而,陶桃的眼神中透露出的認真讓他感到一陣絕望。
陶桃的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的美貌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冷豔,仿佛是一朵在寒風中綻放的冰花,美麗而不可觸及,似乎在享受著江源洲的困惑和掙紮。
“怎麼,我的話有那麼難理解嗎?還是說你不願意接受事實。”
陶桃的聲音輕柔而帶著一絲挑釁,她的話語如同一根細針,刺入江源洲的心靈深處。
江源洲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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