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少年雙手捧著那一盞燈,幽藍色的火焰在昏暗的車間內顯得尤為詭異,它的光芒在他的臉上投下了一抹陰冷的陰影。
“他像是變了個人。”
陰暗少年不可思議地看著受傷男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驚訝和恐懼。
在他看來,受傷男子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的眼神變得狠厲,仿佛內心已經做出了某種重大的決定。
受傷少年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燈盞的邊緣,那幽藍色的火焰似乎在回應他的情緒,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堅定:“為什麼我從來沒有,反擊過他呢”
陰暗少年看著受傷男子的變化,臉上露出了一種複雜的表情,他能感受到受傷男子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氣勢,這種氣勢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時間到達限定時間。”
“第二回合50名代表生中,存留代表生為——50名。”
隨著機械聲音的宣布,車間內的氣氛再次變得緊張而複雜,代表生們紛紛從集裝箱中走出,他們的表情各異,有的帶著慶幸,有的則帶著疑惑。
“又是誰都沒有淘汰麼”
蘿莉穿著的女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對現狀的質疑。
老實巴交的少年一旁回應道:“不不是好事嗎?”
金色短發女生說道:“難道狼仍舊打算按兵不動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對未知的恐懼。
而那對情侶中的男生自信地說道:“畢竟在這兩回合裡,所有人都找到了夥伴,再說了,一旦有人淘汰了,不就一下子就知道誰在說謊嗎?”
“狼就算想采取行動也無濟於事吧!”
他把聲音故意抬高在車間用房內回蕩,似乎對狼發出一種挑戰的意味。
然而,其他代表生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自信滿滿的樣子,他們的內心充滿了不屑或者不安。
“這種情況,你怎麼看?”
江源洲一怔,沒想到那個眯眯眼少年居然走了過來,帶著一絲好奇和探究。
江源洲凝視著他,看著那一直掛在臉上的淺淺微笑,不知為何,有點莫名的反感。
但是,即便如此,江源洲還是說道:
“大致上分為三類。我們50人中,一種是以那11個人,不對,現在是10個人為團體的類型;一種是以那對情侶還有林北山那種,兩兩組合的類型;還有一種則是沒有特定的同夥,通過不停跟彆人搭話,就像是你這種的類型。”
眯眯眼聞言聳了聳肩,不為所動。
“如果說狼在團隊中,就無法明目張膽的展開行動,而如果是在兩兩組合裡,出現的背叛也是極為明顯的。”
“所以值得懷疑的,隻有那些沒有特定同夥的家夥們,也就是像是你這種類型。”
“憑借天生的待人接物技巧,你與其餘49名代表生全部都進行了接觸,這一係列的行動反映出你的心理,從結果上來說,就是不信任任何人。”
聽到此處,一旁陰暗少年已經震驚地看著江源洲,忍不住當著眯眯眼的麵前指著他喊道:
“所以,嫌疑人就是他!?”
然而,江源洲卻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問題在於,隱藏於表麵之下的人際關係。”
“?”
陰暗少年一臉問號,眯眯眼則微微打開眼睛表情變得認真,看著江源洲。
“是這個昏暗又寬廣過頭的工廠,為密會賦予了可能性。”
江源洲的話語帶著一種對環境的深刻理解。
“沒有人知道,其他人在何處,跟什麼人進行了怎樣的對話。正因如此,才不能被表麵的信賴關係蒙蔽了雙眼。”
“毫無疑問,這兩個小時內,狼正在暗地行動。”
聽到此處,眯眯眼少年忍不住鼓起了掌聲,一臉稱讚的認可道:“不愧是你啊在你看來,狼會是怎樣的人”
“狼擁有絕對的自信,相信自己能在這50人中獨自存留下來洗腦催眠他一定是個擅長操作人心的心理學的專家。”
“而這份才能被異高委員會選中運用到這場比賽裡,從人性角度來說,常人對理應受到保護的弱勢群體都有憐憫之心,而他已經失去了這份同情心和道德感。”
“偽裝出信義與人情味,但實際上卻在狡猾地算計著一切。沉迷於支配眼前弱者的欲望之中”
江源洲一臉篤定說道:
“他是一個支配狂。”
聞言,陰暗少年和眯眯眼少年陷入沉思,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對江源洲話語的認同。
這時,江源洲微微一愣,他餘光看到,光頭大漢帶著威脅的笑容正走向那個受傷少年。
“雖然發生了不少事,不過已經第三回合了啊。這次也要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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