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洲坐在輪椅上,語初姐推著他。
他已經醒來一個月了,雖然身體傷勢都痊愈了,但是他的身體總是有種透支的感覺,於是在語初姐的建議下,他坐上了輪椅。
陽光透過醫院房間的窗戶,灑在江源洲的身上,為他的身影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他靜靜地坐在輪椅上,目光平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邃。
一個月的時間,足以讓他身上的傷痕愈合,但內心的疲憊卻如同深秋的落葉,難以隨風飄散。
語初姐站在他的身後,輕輕地推著輪椅,她的動作溫柔而細心,她的美麗依舊,長發披肩。
她的身體狀況似乎已經完全恢複,醫院的檢查報告也顯示一切正常,但她的眼中偶爾閃過的一絲憂慮,卻透露出她內心的不安。
陽光下的走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提醒著人們這裡是一個與病魔抗爭的地方。
江源洲和語初姐緩緩前行,他們的影子在地麵上拉得老長,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的故事。
“江源洲,今天感覺怎麼樣?”語初姐的聲音柔和,帶著一絲關切。
江源洲微微一笑,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我很好,語初老師。”
語初姐輕輕地點了點頭,他們來到了月榕老師的病房前,語初姐輕輕地推開門,房間裡安靜而溫馨。
月榕老師靜靜地躺在床上,臉上帶著安詳的表情,語初姐每天都會心和耐心來這裡照看。
而江源洲的目光落在語初姐痊愈的身體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一個月前她曾經曆過難以想象的痛苦,但他們都沒有提及過去的事情,這是一種默契,也是一種保護。
“月榕老師,我們來了。”
炎黃國的天際,烏雲密布,仿佛預示著一場風暴的來臨。
【天人】的行動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入了國家的心臟,讓整個國度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和恐慌之中。
軍方的支柱,女帝,那位曾經在戰場上無人能敵的極位異人,現在卻躺在病床上,她的雙臂無力地垂在兩側,曾經的劍舞者如今卻連劍柄都無法緊握。
相黎,神殿的樞機主教,相黎,同樣擁有極位異人的實力,卻在戰鬥中受到重創,臉部和身體腐爛,至今昏迷不醒。
異高委員會的炎黃國分會長,也在同一時間戰死,原因不明。
而炎黃黑幫的地下國王,沐玉山,那個權勢滔天的人物,神秘失蹤。
整個炎黃國仿佛被一股不祥的陰影所籠罩,其他國家和勢力開始蠢蠢欲動,暗潮湧動,仿佛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準備在這個大國的傷口上撒鹽。
在這樣的背景下,江源洲坐在輪椅上,他的眼神平靜,仿佛已經看透了這一切。
他知道,無論外界如何動蕩,他現在的目標隻有一個。
異人高校賽的冠軍。
這個目標不僅是為了履行與零的約定,更是為了語初姐的未來。
她作為一名聖女候選人,她的個人履曆需要更多的輝煌來鍍金,她需要更多的支持和保護。
作為此次帶隊參加異高委員會的領隊老師,如果她帶領的隊伍可以獲得冠軍的話,那她在神殿裡肯定會得到不少人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