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熱鬨非凡,街道商販小攤林立,叫賣聲聲此起彼伏的小鎮。然而現在卻漸漸發生了變化。
物價上漲的讓人咋舌,一路飆升,前一月幾文錢就能買到一斤的糙米,如今價格已然翻了幾倍,連最便宜的蔬菜,賣的都與肉一樣貴,就這樣還不一定能買得到,鹽更是上升的恐怖,現在好些人家,家中已經吃不上鹽了。
街道兩旁的攤位也在日益減少,就算開了攤子,也沒幾個人坐下吃飯,一時間變得冷清。
賣布匹的人家,嫌天氣冷現在更是關門大吉了,不過幸好,他們前麵賣的棉花掙了一些錢,不然今年可就血本無歸了。
街頭巷尾,大家都在議論紛紛,皆是對物價飛升之快的擔憂,要是在上漲一點,他們就要餓肚子了。
雪災對婉娘一家影響不大,他們早就備足了,可以讓他們一家吃上好幾個月的糧食,吃飽穿暖是沒問題,就是後麵幾個月要苦了婉娘,便不能再像之前一樣,不能吃上多點的蔬菜瓜果。
蕭父打算後麵一兩個月打算不去開鋪子了,他也麵臨相同的困境,他賣的豬肉價格雖然也上漲了不少,可來買的人寥寥無幾,價錢太貴了,平常人家根本舍不得買,以往一頭豬半天他就能賣完,現在四五天都不能賣掉,如果不是現在天冷可以放上幾天,肉就全在他手裡砸了。
婉娘現在正在曆經嗜睡階段,每天吃完飯,在屋子裡轉轉便困意頻犯,隻能回到房間休息睡覺。
夜晚婉娘與蕭猛談論現在的雪災。
“大哥,你覺得這雪要下到什麼時候才能停?”婉娘靠在蕭猛懷裡問,她本來就畏冷,手腳冰冷,就是進到溫暖的棉被裡,也要幾個時辰才能暖上分,這幾天更是。
臂膀結實有力,隻是力道牢固,卻鬆鬆的攬著,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生怕壓著肚子裡的小東西。
蕭猛對於這件事看的很開,現在這一個月物價肯定還會持續上漲:“不用太擔心,後麵再過不久應該就會恢複正常了。”
跟他前麵預料的偏差不大,隻是時間更久了,他們那邊也應該做好了準備。
“快睡吧!”輕聲低哄著懷裡的人。
“好。”她也困了,沒一會就在蕭猛的來了睡去,呼吸漸漸平穩。
蕭猛手緊了緊手裡的力道。
專注的看著前麵睡著的人,下巴抵在婉娘的額頭,閉上雙目,緩緩睡去。
外麵的人心惶惶,久久不安,他們一家還是一如既往的過。
隻是事情總不會一成不變,總有一些人一些事來打破平靜。
一夜醒來,冰天雪地,整個小鎮仿佛都被冰封。
剛吃過早飯不久,家門就傳來陣粗暴急切地敲門聲。
蕭父搶在蕭猛前麵去開門,聞聲皺眉,不是知道是誰家,又不說話光敲門,語氣不好道:“誰啊?怎麼不說話?”門裡的蕭父本不想開門,可架不住外麵的人一直敲。
院門一打開,便見三個不堪狼狽地人站在外麵。
蕭父一時沒看清外麵的一老婦,以及壯年的一男一女,仔細看看,越發覺得有些眼熟,終於是認清了,忽地麵露凶相,看向仇人般的眼神看向前麵著三人。
“你們來到乾什麼?”蕭父這一輩子都不想看到這些人,說罷便想關門,一點也不想理會他們,厭惡至極。
最前麵地老婦,快速上前,撐開大門,大聲嚷嚷道:“兒啊,這雪災厲害得很,你趕快給我們些糧食。”
另一邊地婦人也尖著嗓子附和:“是啊,大哥娘就要餓死了,你是可是他兒子,不能見死不救啊!”
男子更是一副潑皮無賴模樣,上前就想搶東西:“趕緊的,彆磨蹭!不然就不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蕭父冷冰冰地看著他們,對於他們所說的遭遇,心中不起一絲波瀾:“當初我們可是恩斷情絕的,如今你們還有臉要糧食。”
蕭老太語氣軟了幾分,但依舊擺著長輩地架子:“以前是我們不對,可這雪災我們實在是熬不過去了。”
胡氏變了變臉,換了一副可憐樣:“是啊,大哥當初是我們錯了,現在我們認錯還不行嗎?求求你了,你總不能看著爹娘還有你的侄子侄女餓死吧!”
蕭大河,態度依舊蠻橫:“廢話少說,快拿糧食出來。”
蕭父看著眼前,這一群吸血抽筋醜惡嘴臉地仇人,隻恨自己不能報仇,現在還想自己求他們一大家子,簡直做夢,自己不對他們下手就不不錯了。
“彆忘了,當初我淨身出戶,你們簽的斷親書,你們地死活與我有什麼乾係。”
蕭老太頓時怒目圓睜,原形畢露:“你這個逆子,竟敢如此不孝,就不怕去報應嗎?”
蕭父冷笑:“孝,你們配嗎,彆忘了你們以前對我家做的一切,就算老天要報應,首先也是報應你們這一群禽獸不如地東西。”
蕭老太氣急敗壞怒罵。
其餘倆人見要不要東西,便想闖進來硬搶。
聽到動靜的蕭猛,陰翳的看著麵前這三人,一腳踹在蕭大河胸口,出去三米遠,吃到苦頭的人癱在地上嗷嗷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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