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小家夥肥的像個小豬崽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娘奶水的緣故。
蕭猛最後還是同意她喂小家夥,田大夫儘管田大夫也不太建議,可耐不住婉娘的一再要求,田大夫也沒法改善了藥方子,好好調理。
現在母子倆人的身體還不錯,尤其是那個小的,彆看人小,現在是越來越精怪了!
雙月子之後,小人便跟著爹娘睡覺了,我們的小家夥人很乖,很好帶,也不鬨人,晚上餓了有隻會“哼哼”兩聲,吃飽了就睡,一夜喂上兩回基本不上就可以睡上個一整夜。
這幾天不知是著涼還是乾燥的原因,小家夥晚上有點咳嗽。
蕭猛剛給婉娘買藥回來,這不又要去醫館了。
蕭猛抱著圓滾滾的小家夥出門,到達醫館時人剛好醒了,打了個憨憨的小哈欠,兩隻小拳頭還往上伸,差點揮到他爹的臉上。
看見不熟悉的環境,四處望了望,但看見爹娘都在自己身邊,膽子倒是大了起來,一直盯著田大夫看,還想探頭過去看清楚,嘴裡發著“咿咿呀呀”的嬰語,似乎在說這人怎麼長得這麼奇怪,從來沒見過。
田大夫看了看小家夥的食指,扒拉兩下,又瞧了瞧脈搏得出:“孩子問題不大,天冷家裡烤火多了,有些乾燥。”
“孩子太小,不好吃藥,弄點枇杷水喝就沒事了。”田大夫囑咐道。
夫妻倆放心了,以為晚上冷著他了。
在醫館抓了點枇杷葉人就回來了。
到家蕭父就迫不及待地問:“孩子怎麼樣,沒事吧?”
婉娘詳細地告訴蕭父他們去醫館地情況,蕭父便放心了,呼出了一口長氣,可見在家裡等的不好受。
蕭父知道小孫孫咳嗽的原因竟然是烤火導致的,立馬去後院摘了幾個柚子回來,將柚子皮放在火盆邊上煮,去除炭火的燥氣。
中午喝了一頓奶後,蕭猛便將煮好的枇杷水給他喝。
婉娘故意就喂了一半奶便不喂了,怕他吃飽了不願意喝藥,所以小家夥看到端來的枇杷水還以為是他以前喝的羊奶,高興的張開了小嘴。
沒想到這小家夥,喝了一口發現味道不對之後,小嘴閉的緊緊的,就是不願意在喝下去,雙方僵持不下,小人兒似乎知道爹娘的決心,憋著小嘴喝了下去。
小家夥願意喝自然喂的就快,喂一口喝一口的,彆提多乖了。
那隻蕭猛出去放個碗的功夫,小家夥的嘴裡就流出黃色枇杷水,婉娘都愣住了,對上他無辜的小眼神,不得不說真是個小人精!
他們以為喂進去了,哪成想這下小家夥全部含在嘴裡,還知道等他爹走了在吐出來。
蕭猛放碗回來就看見係在兒子脖子上麵的白色棉布染了一大塊黃色的水漬,蕭猛還不知道是什麼,湊近一看,“…………”沒話說了。
這麼小就開始跟爹娘耍心眼子了。
不行。
這樣以後還了的,又重新回到廚房端了一碗過來。
這次蕭猛一手抱著他,一手拿著勺子,表情嚴肅。
小家夥還是那樣,不亂動,喂一口喝一口,重複之前的套路,可是…………
他爹怎麼不走了。
小家夥……,想要吐出來的瞬間,他爹又重新在碗裡舀出藥繼續喂他,重複了幾次小人精終於是學乖了,老老實實的將藥喝下。
蕭猛還扒開了嘴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咽下去了。
這一場喂藥才算是真的結束。
喂了幾天人確實沒事了,晚上也沒聽到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