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小家夥很早就睡了,今天早上醒的也最早。
小家夥睡飽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像往常一樣,打個小哈欠,在伸伸自己的小腳,然後找他阿娘。
小家夥一翻身就看見他阿娘,眼睛閃過亮光,哼哧哼哧的爬向他阿娘。
小家夥對於這樣的情況早就習慣了,他阿娘經起的要比他晚,那時候蕭猛還在家,通常他看見小家夥醒了以後,都會將他抱出去,喂他一頓奶喝,不讓他又吵醒婉娘的機會。
現在蕭猛不在,小家夥依舊聽話懂事得很,自己醒了就重新趴到阿娘身邊繼續睡覺,不想睡覺也沒關係,自己一個人也能玩的很開心。
看到阿娘醒了,就立刻撲到婉娘懷裡,母子倆在開開心心的起床。
一般在他們起床之前,蕭父已經將早飯買了回來,起來洗好臉等著吃飯就可以了。
蕭父買了饅頭雞蛋酸菜餅,以及紅豆沙餅和豆漿,種類很多。
早飯喂小家夥還好,喂他的時候自己也能吃上幾口,她和蕭父大多都是吃饅頭酸菜餅,雞蛋紅豆沙餅都是小家夥吃的多。
婉娘先嘗了嘗紅豆沙包,味道還不錯,裡麵的餡料很足,放了點糖,有一股甜甜絲絲的味道,更多的是濃濃的豆香味。
婉娘掰了一小塊給小家夥,上麵還給他沾了沾裡麵的紅豆餡料,紅豆沙甜甜糯糯的,小家夥嘗了第一口就很喜歡,放棄啃他手裡的饅頭了。
婉娘喂了沒幾口,小家夥就想自己上手拿,婉娘沒給,包子剛買回來不久,裡麵還有些燙,怕燙著他,婉娘將包子分成兩半,吹涼了才給他。
看他自己吃了,婉娘又將豆漿倒出來涼著,小本買賣想要將豆漿打包,需要額外付些費用,後麵將碗還回去後,在給人退錢,他們家出門買早餐了一個竹筒壺,打賞豆漿回來就好。
不多不少,剛好一人一碗。
小家夥也是一小碗。
拿出白糖給自己和蕭父都都放上一點,他們這裡雖然南方,糖的主要產區,但糖還是有些貴,賣豆漿的攤主都不會全部給放上糖,想要加糖的的話就說一聲,而外在加點錢。
他們家因為小家夥還小,不能吃太多的糖,她們買回來的豆漿一般都是沒有放糖的。
吃的香乎乎的小家夥,看見阿娘在碗裡放白白的東西了,小嘴巴也不吃了。
“咿咿呀呀”的小手指著白糖,在指了指自己的小碗,他也要糖。
彆看他人小,他也知道放了白色東西會會更好吃。
看他娘還不放,又將自己的小碗推了過去,繼續指著,他要放糖。
婉娘:“……”這小家夥還賊精。
隻能在碗裡放了一點點。
小家夥才作罷,繼續啃自己的紅豆沙包。
溫度剛剛好,婉娘先喂小家夥喝,小人兒看見好吃的又來了,立刻伸長了脖子湊過來。
發現也有些甜,味道還可以,抬頭便阿娘笑笑,然後低下頭又開始大口喝了起來。
婉娘沒敢給他一下子就喝這麼多,喝了幾口便沒給他。
小家夥看見喝的沒了,也沒有吵,沒有了就繼續吃自己的包包。
直到填飽他的小肚子。
日子就這樣過,但這幾天就有些風言風語,慢慢的傳開了。
婉娘起初也不怎麼在意,畢竟是自己家過日子,冷暖自知。
可是聲音卻越傳越大了,有時她走在街上,都會有人在她背後說些什麼。
她也抓不到住始作俑者,隻是在她背後嘀咕,沒有當著她的麵說,她也不好發難。
這些不好聽的風聲,蕭父也聽到了,被氣的不輕,勢必要抓住那些壞嘴的人,給他們教訓。
婉娘勸著蕭父,讓他不必計較,還有十天左右,等他大哥回來一切事情都會煙消雲散。
現在家裡就他們兩個大人,家裡還有小棠棠做事需要謹慎一些。
早上照常婉娘帶著這家夥出門玩,回來時在轉彎處就聽見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我前麵幾天跟你說的對啊?這都快到中秋了蕭猛還沒回來,婉娘這小賤皮子就是被男人拋棄了。”陳賤妹幸災樂禍說道。
王大花一個人聽的津津有味,問道:“這幾天街頭巷尾的都在說這件事,不會是你說的吧?”她也想跟彆人說,可等她彆人說的時候,彆人都知道了。
“事情就是這樣,難道還不能讓人說了,還不能讓人說了。”她還覺得說的不夠呢,等明兒她就繼續跟彆人說去,讓大家都知道婉娘這個棄婦,好好的出當初的一口惡氣。
王大花有心但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問她:“你不怕婉娘男人萬一回來找你麻煩?”她是有些害怕的,蕭猛那人可什麼都做的出來。
陳賤妹聽到王大花這麼說,瞬間就嗤笑一聲:“有什麼好怕的,她男人指不定在外麵逍遙呢?”
“萬一在外麵遇上個妖豔會勾人的,能不能想起她來還另說呢?”陳賤妹言之鑿鑿說道。
王大花聽她這麼說,自己想想好像也對,也跟著讚同起來,“你說得對,婉娘很快就成棄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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