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慕容熠這番肯定的話語,寧博厚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月圓之夜,慕容熠若是不喝陰年陰月陰日生的女子鮮血,我還怎麼從他身上奪取昊天神功的功力。
“師父,今晚是本王的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本王先行回去跟王妃聯絡感情,您請自便。”
眼見著慕容熠說完就施施然地轉身,打算下山去找新婚妻子親熱,寧博厚急忙一個閃身來到慕容熠的麵前。
張開雙手攔住他,“熠兒,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今日接進府的這位女子,你可千萬不要動她。”
要知道,為了找到一位符合條件的陰年陰月陰日生的處子,我和雲兒費了多少心思,才在帝都找到這麼一位。
這個女子今晚若是被你破了身,我和雲兒短時間內到哪裡再去找一名符合條件的女子。
慕容熠眸中精光一閃而過:嗬,這是還在算計本王的昊天神功呐!
“師父,您說笑了。本王的第三任王妃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母妃沒有跟你提起過嗎?就一個看上去十一二歲的小姑娘,本王再怎麼饑渴,也不會對著小孩子下手,至少得等到她張開來以後,再行周公之禮。”
寧博厚尷尬一笑,臉上一片赫然,“嗬嗬,熠兒,師父這不是怕你迷失在溫柔鄉,懈怠練功。”
慕容熠挑挑雙眉,戲謔地看著寧博厚,“師父,您看本王像是這種人嗎?”
寧博厚心定了,說話的語氣開始放緩:“熠兒,溫柔鄉,英雄塚。看來是為師多慮了,你快下山吧。”
看著慕容熠離去後瀟灑的背影,寧博厚的臉龐在月色的照印下忽明忽暗,黑眸中氤氳出森冷的寒氣:這個孽種現在不好控製了,看來得跟雲兒去商量一番,再做打算。
慕容熠身上多年練就的昊天神功,我寧博厚要定了!
慕容熠從後山下來之後,直接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王爺,這是王妃十五年來在尚書府的資料,您請過目。”
清風院的院門前,拿到最新消息的青鬆候在那裡,靜等慕容熠。
慕容熠取過紙張後直接塞進衣袖,淡淡地問道:“王妃到明月軒了嗎?讓你給她準備的新衣裳,她可喜歡?”
“回稟王爺,晚膳前王妃就到了明月軒。王妃好像挺滿意屬下挑選的新衣裳。”
“嗯,派暗部天字輩的人,給本王一天十二時辰不間斷地盯住太妃和我師父,把他們的行蹤都給本王記錄下來。”
青鬆聞言,怔愣一下,心下駭然猶如滔天波浪:“王爺,這是”
“不必多問,按照本王說的去做就是。”
“是!屬下這就下去安排!”
書房門口,青柏身姿挺拔地守在門口,兩隻眼睛控製不住地往斜對麵的明月軒瞅去。
慕容熠推開書房的門,進去之後直接拿出林七七的生平記錄。
林七七,尚書府林大人的庶女,排行第七,花姨娘的孩子。
林尚書共有八個孩子,其中七個都是女兒,她們的名字都是按照書字輩來取名的。
隻有一個是庶子林硯書(跟林七七一母同胞),記在林夫人名下。
林夫人生了兩位嫡女,分彆是大小姐林書琴(已出嫁,夫家是禮部侍郎的二公子)和二小姐林書棋。
其餘五位都是庶女,三小姐林書畫,四小姐林書詩,五小姐林書詞,六小姐林書歌,八小姐林書賦。
除了林七七,花姨娘當年生產之時,恰巧是林老太爺仙逝七七四十九日的那晚。
天馳國的皇上一向以孝治國,以仁為本。
林尚書(那時還隻是個編外侍郎爺)正跪在大堂守靈,接生婆就抱著剛出生的林七七過來,說是花姨娘讓他給孩子取名。
林尚書覺得很是晦氣,看都沒有看林七七一眼,直接以七七之名打發走接生婆。
打這之後,林尚書對花姨娘一直不冷不熱,對林七七更是看不順眼。
但凡林七七出現在林尚書的麵前,非打即罵,從來就沒有給過她一個好臉色。
花姨娘自打生下林七七之後,林尚書就很少到她的房裡過夜,擺明了就是失寵了。
她把失寵的原因都記掛在林七七的頭上。
對她不僅冷眼相待,還時常虐待她,讓她做下等丫鬟才做的各種事情,吃涼了的餿了的食物。
這次能被老妖婆挑中成為熠王妃,還是因為看中她出生的時日。
聖旨下到尚書府的時候,林七七因為肚子實在餓的不行,居然跟後院看門的大黃狗搶狗骨頭吃。
慕容熠看到這兒,拳頭捏得“咯吱”響:虎毒尚且不食子!
林尚書和花姨娘這對畜生不如的狗東西,居然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孩子,真是枉為人父人母!
慕容熠翻過上麵的這張信紙,接著往下看去。
林尚書和林夫人接到聖上下的賜婚聖旨之後,原本想著給林七七準備嫁妝,讓她風光體麵的出嫁。
之後,林夫人在後堂接見了一位戴了黑紗帽簷的女子,之後就再也沒有去管過林七七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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