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熠王府的路上,慕容熠看向林七七的目光幽深,嗓音深沉中帶著試探:“七七,等下回府後,一起到後院主屋跟母妃請安,可好?”
林七七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笑容,嗓音清脆:“好呀!”
【哎,可憐的慕容熠,對一個假冒偽劣產品孝順了這麼多年!就讓我去見識見識那朵老白蓮,到底有何特殊之處?】
再次從林七七的心聲中聽到白蓮這詞,慕容熠聯想片刻,還是想象不出來為何叫那老女人老白蓮?
難道是因為她長得像白蓮花一般,純潔?無邪?聖潔?
可府裡的那位冒牌貨,怎麼看都跟這麼高尚的詞語不搭邊啊。
古月軒,假太妃自昨晚跟寧博厚私自會晤之後,心裡就一直顯得惴惴不安,右眼也一直跳個不停。
對於慕容熠昨日與往時不一樣的表現,有種慕容熠即將要脫離她控製的預感。
可是想想這麼多年以來,慕容熠對她都孝順有加,對於她說的話,都百分百認真地去執行。
從來沒有出現過像昨日那般,不但沒有聽她的話去做,對她說話的時候,語氣還陰陽怪氣的。
莫非是有什麼人在慕容熠的麵前亂嚼舌根?
“翠環,去前院看看,熠王有沒有進宮?”
“是!”
翠環剛轉身走出院門的時候,就看到慕容熠帶著林七七走了過來。
“太妃,熠王和熠王妃過來了。”
“喔~”
假太妃壓下心中的慌亂,走到主位前端坐下來,靜等慕容熠的到來。
慕容熠和林七七並排一前一後走了進來,進屋後對著假太妃恭敬地行了一禮:“拜見母妃!”
林七七依狀跟著行了一禮,“七七拜見母妃!”
假太妃冷眸打量著林七七,眸中鋒芒隱現,眼底浮現一股厭惡。
眼前女子瘦小的身子看起來像個十一二歲的孩子,渾身上下加起來也沒有三兩肉的乾巴像,又黑又瘦,好醜!
心裡卻不由地樂開懷:好!好!好!就這豆芽菜似得身子骨,肯定承受不住慕容熠的恩寵,還有的是時間(喝她的血)。
看樣子得想個法子,把她控製在自己的眼前一個月,不讓慕容熠近她的身。
到下個月月圓的時候,再讓慕容熠喝她的血,然後把他畢生的功力全部渡給寧博厚。
林七七此時看上去就是個沒有發育的乾癟豆芽菜,正常男人根本就看不上此時的她。
可假太妃就怕慕容熠萬一哪一天狼性大發,提前把她給吃乾抹淨,可就來不及再去尋找下一個陰年陰月陰日生的處子。
慕容熠:假太妃,本王看起來像是這麼饑不擇食的男人嗎?
想到這裡,假太妃虛偽地一笑:“熠兒,你和你的新婚小王妃來啦!看母妃,這不剛起床沒多久,連新人茶水都沒讓人準備好。”
慕容熠澄澈如水的眼睛,再無往日的柔和,隻有水凝成冰的凜冽,“母妃,不急,這點時間本王和七七還等得起。”
林七七雙手捧腹,垂頭盯著腳麵,眼角餘光瞄了眼太妃。
【呀!原來蛇蠍心腸的婢女就長這樣色的啊!虧得她的主人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對她挖心挖肺的好,不曾想是農夫和蛇的故事。太妃的位置被她鳩占鵲巢多年,就連慕容熠他爹都被她和寧博厚給害死了。家族每年送來的各種修煉資源,也全都進了他們倆的腰包。】
慕容熠低垂的眸光微顫,胸腔內澎湃如潮,情緒難抑:原來父王的死不是個意外,他是被這個賤人和寧博厚聯合起來給害死的!
假太妃甩了下長袖,露出塗著豔麗豆蔻的手掌,尖利的指甲尖托起林七七的下顎。
“你就是林七七?尚書府的七小姐?”
林七七抬起小臉,一臉天真的表情,“母妃,就是您跟太後求娶的七七,七七這才過上吃得飽,穿得暖的好日子,七七謝謝您!”
【你個老巫婆,瞧你這一肚子的壞水,是不是又把什麼歪主意打到我的身上?嗬嗬,勇氣可嘉!】
假太妃若是知道,今日做的決定,導致她提前過上了水深火熱的日子,肯定會後悔得要死。
假太妃收回手掌,嫌棄地用絲帕仔細地擦拭了兩遍,“林七七,進了熠王府就要守熠王府的規矩。本妃見你的宮廷禮儀過於粗鄙,儀表儀容這一方麵,更是慘不忍睹。這樣低俗的你,讓熠兒今後如何帶你出去見各位同僚?他的麵子何在?”
林七七一聽這話,眼睛一亮,眼底閃著躍躍欲試的光芒:“母妃,您的意思是要親自教導七七宮廷禮儀嗎?”
假太妃聞言,呼吸不由地一滯:你哪隻耳朵聽出來本妃要親自教導你禮儀儀態的?就你也配讓本妃出馬!
慕容熠嗔了眼林七七,見她戲謔帶笑的眼神,知道她這是要戲耍假太妃。
當下唇角噙著笑說道:“母妃,既然七七是您從太後那給本王求娶來的王妃,她的宮廷禮儀就由您,親自來教導吧!”
假太妃聞言,雙眉深深地蹙起,好聲相勸:“熠兒,府裡不是有專門的教養嬤嬤,她們可以用來教導林七七。本妃相信隻要嬤嬤調教林七七一個月,她肯定能脫胎換骨,成為一名合格的熠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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