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再一次做了噩夢,夢到麗妃整個人都躺在血泊中,神情哀哀地看著她,跟她求救。
上官語裳毅然退了客房,跟王佑煊囑咐了幾句和一封信函,讓他繼續留在客棧等師父等人的到來。
隨後背上行囊到集市買了匹駿馬,就急匆匆地奔赴向城外,往朝陽國的方向一路疾馳。
就在上官語裳騎馬馳離官道,踏上小路的時候,柳乘風帶著學院的十幾名弟子剛剛踏上帝都的官道。
司徒青派遣韓暮羽先他們一步到達天馳國帝都,跟上官若蘭去搭上線,探聽她的口風。
而司徒青和柳乘風二人,就帶著學院的幾十名弟子,快馬加鞭地趕往天馳國,跟秦皓他們彙合。
秦皓和郝劍二人帶著學院所有的精英弟子,在距離天馳國帝都最近的幾個城池停了下來。
靜等柳乘風和司徒青帶著他們學院所有的精英弟子,再一起到天馳國的帝都,替秦思瓊和郝美麗出頭。
秦皓在到達長樂城的第一天,就派門下的幾名弟子悄悄前往帝都,打探秦思瓊的消息。
可這都過去這麼多天了,出去打聽消息的弟子是換了一片一批又一批,愣是沒有打聽到秦思瓊的丁點消息。
秦皓的心底浮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愛女秦思瓊出事了。
郝劍這幾天一直找人打探郝美麗的消息,生怕她在天牢裡吃不好,睡不好。
通過不停的打探,倒是從天牢裡傳出一個明確的消息:可以拿銀子贖人,每個學院的弟子價值一百萬兩銀子。
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我草!這不是明擺著搶劫嗎?”
“膽子居然這麼大,搶劫居然搶到我們四大學院弟子的頭上啦!”
“院長,我們還要乾等幾天?不要說一百萬兩銀子贖一個弟子,就是一百兩也休想從我們的手中拿到!”
“對對對,郝院長,我們學院有這麼多弟子和導師在,還怕他一個小小的天馳國?”
“對呀!郝院長,郝師妹也是我們的小師妹,我們天地學院的弟子也願意一同前往。”
郝劍內心的真實想法,其實是花錢先把愛女郝美麗給贖出來。
一百萬兩銀子而已,對於他來說就是毛毛雨。
隨便張貼一下招生榜,就會有好幾百萬兩的銀子進賬。
接下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他們青元學院跟在其他學院的後麵,一起乾就是了。
可這個自私的想法,在麵對那麼多學院弟子振奮的笑臉,愣是說不出口。
秦皓見郝劍英俊儒雅的臉上顯現凝重之色,不覺走到他的身旁。
“郝兄,何事讓你這麼為難?”
郝劍麵對秦好歹關心,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開口。
“郝兄,你若是實在是擔心小侄女,我們就不等柳兄他們了。”
“那怎麼可以?”郝劍眼中爆發出冷厲的光芒,“說好是四大學院一起行動,你我二人又怎可私自行動!”
秦皓巴不得郝劍這麼說,當下很是配合的點點頭,“也不知道柳兄他們現在到哪了?怎麼這麼慢!”
秦皓一方麵想讓門下弟子快速找到秦思瓊,另一方麵則在等待著慕容瑄和他背後之人的到來。
隻要慕容瑄和他身後之人到場,對付天馳國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兩人各懷鬼胎,都為自己留了後手,偏偏臉上都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而被秦皓心心念念的慕容瑄,此刻跟隨諸葛明亮和阿浩一起,坐著馬車很是悠閒的出發。
遇到大的城池就留宿,順便欣賞著沿途的美麗風景。
三人走走停停,風流快活,跟秦皓等人始終保持著三日的路程。
眼看著離帝都越來越近,慕容瑄一顆複仇的心就越來越是熱切。
“我的好父皇,你嘔心瀝血養育了我這麼多年,怎麼也不會想到,你我之間會有兵戎相見的一天吧?”
慕容瑄陰柔的臉龐此刻一片陰鬱,狹長的眸子寒光一片。
“瑄兒,前麵就是廣陵城。距離帝都隻有幾日的路程,我們找家最豪華的酒樓住上幾日,好吃好喝的休養幾日。”
“徒兒都聽師父的,就到廣陵城休息幾日,等阿傑傳來消息之後,再行出發。”
廣陵城裡最為豪華的酒樓是望江樓,三層樓高的奢華建築臨江而建,布局規整,端方有序,飛簷青瓦,大氣磅礴又不失典雅。
望江樓作為廣陵城最頂級的酒樓,是繁華與浮華的交織之地,是詩詞歌賦與豔舞宴會的聚集之所。
一樓二樓是酒樓,三樓是客棧,專門為有錢人準備的天堂。
阿浩駕駛著豪華的馬車停到望江樓的門口,就有店小二熱情的上來服務。
“幾位客官,是打尖還是吃飯?”
“都要!給我們準備三間上房,備上一桌你們這最拿手的好菜,等下送到房間裡。”
阿浩冷冷的開口,順便把手上的馬車韁繩甩給一旁的小二。
回轉身上前掀開馬車的簾子,彎腰呈90°的架勢,給慕容瑄和諸葛明亮作臨時踏腳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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