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聞言,怒氣衝衝地看向柳乘風,“柳兄,你什麼意思?”
柳乘風撇開臉,故意不去看秦皓,“郝兄,你怎麼說?”
郝劍眼底浮現出一片笑意,從袖子裡掏出一大疊的大額銀票。
“那個,熠王爺,之前是小女和門下的弟子不懂事,在貴國鬨了些不愉快。這些時日感謝你們的照顧,這是他們幾個這些天的夥食住宿費,還請笑納!”
秦皓沒有想到郝劍不但當場變卦,還這麼恬不知恥地拍慕容熠的馬屁,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郝劍,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打算為你的女兒報仇了?”
郝劍心虛的撇開臉,呐呐出聲:“秦兄,之前都是美麗和弟子們的錯。我們怎麼能把她們犯下的錯怪到彆人身上?人家好心好意替咱們照顧孩子,不缺吃不缺喝,還提供住處,我不得好好感謝人家。”
郝劍說話的同時,一個瀟灑的飛身下馬,屁顛顛地跑到慕容熠的麵前,把手中厚厚的一疊銀票恭敬地遞上前去。
這下把慕容熠給搞蒙了,回頭朝林七七望去:七七,這咋整?
林七七怎麼也沒有想到,四大學院第一個叛變的居然會是青元學院的郝院長,他還這麼會來事。
“嗯哼,”林七七清了下嗓子,“王爺,咱可不能拂了郝院長的一番好意,你讓幾位大人前去驗收一下夥食費和住所費。”
【若是銀票的金額沒錯,那就把郝美麗和青元學院的其他弟子都給放了,反正抓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贖金。】
一旁的林七七熱切地盯著郝劍手上的銀票,心裡有一點點小失落:怎麼都是銀票?就不能來點實際點的奇珍異寶?
慕容熠今日出門可沒有想到還能收一筆贖金,身後跟著的都是武將和士兵,文官是一個都沒帶。
正在慕容熠發愁的時候,慕容宸和東方灝三個快速從後麵跑上前來:“熠王爺,對賬這塊我們幾個熟,”
向左機靈地從郝劍的手上取走銀票,拉著向右幾個到一旁一人分一疊,數了起來。
四人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一張一張的數著手中的銀票。
秦皓看著眼前的一幕目眥欲裂,食指顫巍巍地指向郝劍,又指向柳乘風,嘴裡不斷重複著:“好!很好!你們真的很好!哈哈哈”
慕容宸四個重複清點了三遍銀票,慕容宸作為代表上前來複命。
“熠王爺,這裡總共有五千萬兩的銀票。”
慕容熠和林七七對視一眼:七七,青元學院被抓起來的弟子好像沒有五十個那麼多?
林七七眉眼彎彎:王爺,郝院長這人不錯,會做人,快點讓人去把郝美麗等人給提出來。
【哈哈哈,真是沒有想到,醜出天際的郝美麗,居然會有這麼英明神武又會做人的院長父親。】
林七七從來不會跟錢財過不去,隻要錢到位,一切都好說。
慕容熠把一大疊的銀票從慕容宸的手中接過來,隨手就交給一旁的林七七,讓她收起來。
等下說不定還有場惡戰,銀票這種東西放在誰身上都不安全。
隻有放在林七七的儲存空間裡,才是最安全的。
“青鬆,你帶著手令,即刻到天牢,把青元學院的弟子都給提出來,完好無缺的還給郝院長。”
郝劍聽到完好無缺這四字的時候,心裡頓時鬆了口氣:看來美麗和弟子們的身上沒有少零部件,真是太好了。
柳乘風有些羨慕地看向郝劍,隨即下馬腆著笑臉走上前來。
一個躬身抱拳:“熠王爺,我們九轉學院的弟子跟熠王爺賭石,欠下巨款。不知可否通融一下,減免一些?”
林七七一聽跟賭金有關,立即捏了捏追風的小肉球,“刷”地兩三步就來到柳乘風的麵前。
“柳院長,跟九轉學院賭石的是本妃,有關之事找本妃就是!”
柳乘風抬眸看著明眸皓齒的林七七,身姿筆挺地騎坐在沒有韁繩的汗血寶馬之上,堅毅的眼神透著不容拒絕。
當即想起王佑煊之前對於林七七的評價:院長,熠王妃看上去很是單純可愛,其實她是在扮豬吃老虎,指不定比熠王爺還要難纏。
柳乘風旋即調轉過身體,對著林七七抱拳,“原來是熠王妃,老夫乃九轉學院的院長柳乘風,久仰久仰!”
柳乘風這是把林七七放在同一個段位上,與她平等相待。
眼瞅著柳乘風好聲好氣地跟她說話,林七七納悶不已: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柳乘風這般客氣的說話,到底鬨哪般?
不是說,他們四大學院聯合起來是來打天馳國的嗎?
今日這陣仗,怎麼看怎麼邪乎?
柳乘風和郝劍他們不像是來打仗的,倒像是來求和套近乎的。
存放在儲存空間裡的五千萬兩銀票,再次證明郝劍不是來打仗的。
一是一,二是二,林七七是不會因為柳乘風跟她客氣說話,就減免學院弟子的賭金。
賭金跟贖金是兩個概念,在林七七的字典裡,願賭就得服輸,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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