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翎不悅地嘟起嘴巴,“師父,您怎麼可以這麼偏頗?現在是追風在欺負徒兒,您怎麼還幫著它呀?”
追風碩大的馬頭“咻”地湊到慕容翎的麵前,嚇得慕容翎坐下的汗血寶馬“噔噔噔”地往後退去。
“誒誒誒!你怎麼這麼沒用啊!給本皇子硬氣一點,行不行?”
慕容翎用馬鞭抽打著汗血寶馬健碩的後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懊惱模樣。
慕容熠拍拍林七七的手背,戲謔地開口:“七七,不要再戲弄六皇子了,都快把他給弄哭了。”
“誰哭啦?熠王爺,你不要汙蔑我,我,我才沒有那麼脆弱呐!”
林七七好笑地剜了眼慕容熠,“王爺,你不要再取笑翎兒啦!他臉皮薄,小心把他惹哭了,還得你自己去哄。”
慕容翎被林七七這麼一調侃,完美的俊臉“刷”地飄起朵朵紅暈。
“師父,連您也要取笑徒兒!徒兒不跟你們玩了,哼!”
追風一雙馬眼輕蔑地掃了眼落荒而逃的慕容翎,碩大的馬臉居然顯現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
“老師,追風肩胛上的兩個小肉球真的會變成翅膀嗎?”
柳語裳亦步亦趨地打馬跟隨在林七七的不遠處,自從拜了,林七七為老師之後,追風的夥食皆由她來負責。
因此,對於追風的變身,柳語裳比誰都關心,時時刻刻都關注。
林七七點點頭,雙手再次撫上追風凹凸不平的肉球。
林七七的小手已經包不住追風的肉球,隻能輕輕給它撓癢癢。
追風舒服的仰天長嘯起來,“噅律律噅律律”一直叫了好幾聲。
“追風,咱們這次出來快三個月了,也不知道哮天有沒有想我們?這次回去,你們可要和平相處喲!”
林七七的一雙小手一直給追風順著鬃毛,要麼就給它撓癢癢。
如今的追風,智商已經跟哮天持平,甚至比追風還要聰明些。
哮天這隻心機狗,若是再在林七七的麵前挑撥離間,追風肯定不會客氣,直接賞它兩個馬腳蹄。
就哮天那小胳膊小腿的,怎麼可能是高大威猛的追風對手?
趁著還有兩天就能到達帝都,林七七提前給追風打預防針。
追風甩了甩漂亮的馬尾,就是不回話:哼!哮天這隻心機犬若是還在背後說我壞話,馬爺爺我兩蹄子踢得它分不清東西南北。
林七七不禁抹額擦了擦莫須有的汗水:哮天,接下來的日子,你可長點心吧!主人隻能幫你到這兒啦!
此刻,蹲守在明月軒的哮天,正齜牙咧嘴地對著內屋“嗷嗚嗷嗚”的叫,兩隻前爪狠狠地扒拉著地上。
桃紅從廚房端著新鮮出爐的狗糧,快步來到哮天麵前,蹲下身子溫柔地撫摸著它的腦袋。
湊近它的耳朵小聲地說道:“哮天,你再忍忍!等王妃回來了,再說,好不好?”
見哮天的狗臉一副委屈吧啦的模樣,桃紅歪頭斜睨了一下內屋。
繼續湊近哮天的耳朵,輕聲低語:“哮天,咱這幾天先低調點,忍著些,哦~一切等王妃來了再說!”
哮天一雙發紅的狗眼淩厲的瞪向內屋,“嗷嗷嗷”叫了幾聲,接著又不甘心地“嗷嗚嗷嗚”了幾聲。
桃紅趕緊抱住哮天欲往前竄的狗身,咬著它的耳朵尖子說道:“哮天,你這樣做沒用的,反而對主子不利!聽話,先把今天的肉骨頭吃了,後廚今日特意給你把骨頭燉得爛爛的。哦~乖啦!”
桃紅一麵安撫著哮天激動的情緒,一麵把新鮮出爐冒著香味的狗糧送到哮天的麵前。
這個時候,柳綠端著一盆洗臉水,從內屋緩緩走了出來。
經過桃紅和哮天的時候,眉頭緊皺,朝她們兩個輕微的搖搖頭,意指讓她們不要輕舉妄動。
這半個月來,整個熠王府都沉浸在低氣壓中,每個人都喘不過氣來,好似隨時都會爆發世界大戰。
慕容宸之前每日都到熠王府來報到,直到半個月前,被太妃莫名其妙狠狠的訓斥了一頓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
“宸兒,跟外祖父說說,最近為何不到熠王府去學習?”
公孫太傅已經有半個月沒見到慕容宸到熠王府報到,今日下了早朝之後就到書房來堵人。
慕容宸放下手頭的功課,從書桌後走了出來,給公孫太傅恭敬地行了一禮:“外祖父!”
公孫太傅擰緊眉頭,一雙鋒利的眼眸射向慕容宸,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無奈:“宸兒,可是厭學了?”
若不然,公孫太傅實在是想不出什麼理由,來替慕容宸圓謊。
“外祖父,不是您想的那樣,實在是宸兒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得已的苦衷?到底是什麼樣的苦衷,能讓你懈怠學業?”
慕容宸一張俊逸不凡的俊臉上一片愁雲,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公孫太傅緊盯著慕容宸愁雲滿麵的俊臉,關上書房的大門。
“宸兒,現在沒有外人,你跟外祖父說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若不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按照公孫太傅對慕容宸的了解,他是不可能這樣吞吞吐吐半天,卻不說出一個理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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