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仁傑頓了頓,繼續說道:“後因瘟疫肆虐,他便懸壺濟世,離開了傅家,留下了一塊古玉。這一眨眼,就過去了三百年。故,老朽猜想,你師父,可能是那人的徒弟。”
蘇黎笑了笑,師父活了六百多年,當初學醫的,應該是他本人。但蘇黎並沒有將真相說出來,而是裝傻充愣。
“老爺子,這我就不知道了,師父會的挺多,我也學得挺雜,那古玉我已經拿到了,雖師父並未提古玉之事,但那玉卻是似曾相識。”
傅仁傑眉頭微皺,開口說道:“這百年動亂,傅家傳承雖然保下來了,但很多古方,卻是在動亂中遺失而失傳。若小友真是我家族故人一脈,那些殘缺的古方,應該會有所印象。”
明白了,傅家盼著自己過來,原來是有要求的。
“小慧,帶蘭芝姑娘出去走走,莫要怠慢。”
傅媛慧點了點頭,而蘭芝也很識趣。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是自己能聽的。
整個內堂,就剩下蘇黎和傅仁傑兩人。
沉默了片刻之後,傅仁傑拿出一本藥方的手抄本,這些,對於外人來說,是絕密的藥方,是要被鎖在保險庫中的存在。
“蘇黎小友,你看看!”
蘇黎點了點頭,接過那藥方。隻是翻看了兩頁,臉上便露出一絲苦笑。
上麵很多方子他都背過,蘇黎那種過目不忘的本事,加上師父的鞭策,他腦海之中,有著完整版的藥方。
而這一本,明顯是殘缺的,有些完整的藥方,藥材有出入,用法用量,製備方式,都有很明顯的錯誤。
蘇黎說道:“老爺子,您年紀這麼大了,為何還要拿一本錯漏百出的古藥方來考驗小子呢?”
傅仁傑這下已經完全能夠確認了,這個蘇黎,便是他傅家百年之前出走的外姓弟子傳承下來的一脈。
“嗬嗬!”
傅仁傑一捋長須,開口說道:“蘇黎小友莫怪,老朽也不能百分之百確認你師父與我傅家有無淵源,用這種方式,能夠更快的辨彆出來。”
說著,他又拿出了一本古藥方的抄錄本,這一本,才是真正的古藥方,隻不過很多藥方,隻剩下了一個名字,裡麵的具體內容,卻是失傳了。
蘇黎接過,看了起來,很快,他就指出了一些藥方的錯漏之處,隨即,又補了兩個隻有名字沒有內容的缺失藥方。
傅仁傑大喜,神情激動的說道:“孩子,你是我們傅家的恩人,這本古藥方在戰爭中破損,抄錄後大量缺失,我們傅家花了百年,不斷的實驗,才修正了不到三成的錯誤。”
“師父也有一本這個藥方,當初讓我全部背了下來,除了這一本,還有其他的。”
看著傅仁傑滿臉喜色,蘇黎頓了頓。他之前補的那兩條,隻是證明自己知道這藥方的全貌,但要免費幫忙,那絕不可能。
雖然說傅家有恩於師父,師父的醫術有一部分是在傅家學的。但有恩於師父的,是傅家的祖上,並不是眼前的傅仁傑。
蘇黎開口,繼續說道:“師父死後,帶走了一切。我記下來的那些,都是我自己的,如果想要我繼續幫你傅家修正,恢複那些缺失的藥方,我有條件,這忙,我不白幫。”
傅仁傑臉色一變,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孩子,我傅家對你這一脈有恩,這些藥方,本就是我傅家所有,如今你還回來,也是天經地義。”
蘇黎擺擺手說道:“老爺子此言差矣,沒有什麼是天經地義的,藥方是在你們手裡弄殘缺的,罪不在我。如果因為我有能力修複,而就是天經地義,那我要點好處,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說是吧,老爺子?”
那傅仁傑一愣,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開口說道:“孩子,你可真的是能找準時機開口啊。說吧,你要什麼?”
蘇黎沉思了片刻,說道:“我要那些我沒有背過的醫書和藥方,還需要你手把手的指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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