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這才停下,虎哥哆哆嗦嗦地繼續撥打那個女人的電話。不知道打了多少遍,終於,電話通了。
“喂?”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經過處理的聲音。
虎哥趕忙說道:“大姐,是我。”
“你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虎哥按照蘇黎教的說:“大姐,我這邊遇到點麻煩,想跟您見一麵細說。”
“什麼麻煩?電話裡說。”
“電話裡說不清楚,大姐,您來一趟吧。”虎哥聲音帶著一絲急切。
那頭沉默了片刻,說道:“行,今晚上淩晨,來西郊廢棄化工廠,隻能你一個人來。明不明白?”
“明白,明白!”虎哥連連點頭,隨後,便掛掉了電話。
虎哥如釋重負地看向蘇黎:“大哥,約好了。”
蘇黎嘴角微微上揚:“今晚上,你去見她。”
“大哥,為什麼是我去見她呀?難道你不去嗎?”虎哥有些疑惑的問道。
“沒事就彆問太多,讓你去你就去,明白沒有?”
虎哥連連點頭,說道:“是,是,我去,我去!”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淩晨,虎哥戰戰兢兢地來到了西郊那座廢棄的化工廠。
西郊的這座廢棄化工廠就像是一座沉睡的巨獸,在黯淡的月光下顯得有些陰森恐怖。
四周雜草叢生,隨著夜風的吹動沙沙作響。工廠的大門鏽跡斑斑,被風輕輕的吹動,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響。
廠房的牆壁上布滿裂痕,有些地方還爬滿了墨綠色的藤蔓,巨大的煙囪高聳入雲,卻不再冒煙。不遠處傳來了幾聲夜梟的叫聲,光是聽著,就讓人心驚膽顫。
虎哥雖然是個混混頭子,但一個人到這個地方,也有些害怕。
虎哥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電筒的光芒在這漆黑的環境裡顯得格外微弱。
他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工廠裡回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一般。
突然一隻老鼠從他的腳邊竄過,嚇得他一個激靈,差點叫出聲來。
他穩了穩心神,繼續朝著約定的地點走去。
這時,那個神秘的女人身影出現在前方的一個角落裡。她依舊戴著帽子和口罩,看不見麵容。
“說吧,什麼麻煩?”女人開門見山,她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冰冷。
虎哥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姐,開店的那兩口子不好對付。他們把我的人打了一頓,兩個人都是練過的,而且很厲害。”
那女人冷哼了一聲:“廢物,我給了你錢,這點事你都辦不好嗎?”
“這不是錢不錢的事情,那個人好像有邪術一樣,我幾個兄弟都被他折磨的痛不欲生。大姐,你能不能告訴我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你知道的太多了。”女人的聲音突然變得極為冰冷,而且身上還帶著一股殺意。
虎哥混道上混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這個女人起了殺心。
“大姐,你,你彆生氣,我沒有彆的意思。”